碰”一聲,開啟,一條不知幾克拉的紅寶石項鍊現在眼前。他盯著我脖子上的項鍊,冷冰冰說:“我希望,回去後,不要再看見你脖子上的項鍊……”
我拉攏了下項鍊,最後點頭:“可以,反正我也不喜歡戴這些東西。”
說著,我把項鍊和耳環當著他的面取下。
看著我的一舉一動,他唇角微笑,甚是滿意,卻又不忘記霸道宣佈:“要戴也戴我送給你的,只要你順從,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什麼,我會連眼也不眨一下。”
我朝他翻了下白眼:“我想要的你恐怕給不了……”
他又眯起了眼睛,“哦,現在的我,真的想不通,能有什麼給不了的?”
我的臉一沉,感傷說:“我知道你有錢有勢,但你能給我自由嗎?我想自由!”
越接近凌天,我發現自己越不忍心,甚至,一顆心還忍不住往凌天那邊靠,我真害怕戲中的自已,會因為太過投入,最後迷失了自己。
這是那晚凌天表白之後,想了一夜的決定。
見我如此認真的表情,satan氣憤地把手中的長形絨盒子合上,然後一扔,扯來報紙,又恢復了魔鬼面孔無情說:“maple早應該警告過你,你的身體、包括你的心,所有的一切全都屬於我,想離開?除非我對你失去了興趣。”
“那是什麼意思?就算我報復了凌天,也不能放我離開嗎?”這是我第一次敢對satan叫囂。
“你想離開我?”satan不答反問,語氣滿是危險。
“想……”我絲毫不曾猶豫,點頭:“時刻都想著。”
“別怪我沒提醒你,契約裡白紙黑字寫著,你要做我五年的晴婦,真到了五年,還要看我舍不捨得讓你離開!”
“你這是囚禁!”
“惹我生氣,並不是明智的選擇!”satan的一張面具臉現在看去真的很欠揍,“你應該對我順從,讓我高興了,我倆也會好過一些。”
說完,他搖控一按,斷了影片。
螢幕一暗,我咒罵了一句,瞪著maple,看著那張永遠的撲克臉,我怒氣騰騰把抱枕一扔,四仰八叉躲在沙發上,什麼也不願去想。
但是,凌天也satan二人的臉孔卻冤魂不散,怎麼甩也甩不掉……
——
我與satan那種無形之中的冷戰,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他也沒有找我,甚至對我與凌天的進展如何不聞不問。
有幾次,我故意試探maple,maple卻置若罔聞。每次,她僅淡淡地瞪我一眼,檢查了我的飲食起居,才又走了。
偌大的別墅,最後只我一人,默默地數著時間度日。眨眼間,日曆顯示今天是12月8號。
同時,也是司徒燁磊與徐清妍的訂婚日。
是的,在這段期間,張倩被保釋,司徒安也回家了,調查局查不到真憑實據,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被迫把案子暫緩,不能對司徒安拘留。
婚禮一定很熱鬧,早在幾天,媒體已瘋狂報道。為了讓司徒家起死回生,司徒安傾盡血本,不管是政界還是商界,都請足了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參加訂婚宴。
果然,此時此刻,東海明珠大酒店後花園,噴泉水聲潺潺,香檳美酒四處飄香,綵帶氣球飛舞,鮮花爭豔,和諧的笑聲不斷。
我遠遠就看見司徒燁磊被一群人圍著,就像是眾星拱月一般,搭訕的人無數,司徒燁磊只是淡淡地衝他們笑著,一直說著謝謝,謝謝……
司徒燁磊終究還是娶了別的女人,我應該祝他幸福的。
satan不在t市,我與凌天被受邀前去,所以,這時,我曾經誇過的海口“我的男人”便是凌天了,攙著他的臂彎,我們登場了。
自從遊輪回來,凌天已經公開追求我。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吃飯逛街,他都與我同進同出,曾經轟動了整棟大廈,曉晴為此鬱悶了好幾天,還有因家裡出事未再上班的司徒燁磊,也驚駭不已。
當我與凌天華麗出現,所有人一下緘默了,或者說,是司徒家的人以敵對的眸光瞪著我,客人就以看好戲的眼光圍觀。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張倩的臉色一下變了,氣勢洶洶朝我衝了過來。
“誰請你來的?你來做什麼?搗亂嗎?”張倩如連珠炮彈轟下幾句。
幸好隔得客人較遠,客人聽不見她說什麼,不然正好突顯她的刻薄了。
凌天聽不下去,代我回答了:“阿姨,我們都是受司徒所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