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為我喜歡與你在一起時的感覺。”
“你……你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嗎?”我抽盡了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逼出一句。
“我很清楚,失去過一次青夏,我不希望再失去一次……”
“你一定是見我剛被人欺負所以才開玩笑逗我笑是吧?呵呵……”終於,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我把他推開。
凌天微不可聞的一僵,我偏首對他甜甜一笑:“不過還是謝謝你哄我笑!很晚了,我要回房了!晚安!”
接著,我跳下了地,落荒而逃。
——
第二天,我頂了一雙熊貓眼,拉開了房門。
“昨晚沒睡好嗎?”凌天優雅如斯立在房前,見我頂著一個雞窩頭,他失笑:“快去洗漱,吃完早餐我陪你去拍照,你不是說要照一些相片回去秀一秀嗎?今晚遊輪就要開始返回香港了哦!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玩了。”
原本頭腦渾沌,霎那間清醒,我張大了嘴巴,叫了一聲:“你等我!”
如是,在剩下的這一天中,我拍了很多照片,其中,還有幾張與凌天的合影,看著凌天燦爛的笑容,內心相當的糾結。
我終於如願讓他表白了,可是卻越來越不安。
我告訴自己,那是因為這種報復遊戲很快就要攤牌了,緊張是再所難免的。
如凌天所料,到了傍晚,遊輪開始反航,並且加了幾倍速度行駛。
這一晚,我真的沒有再見邢君浩,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遊輪終於靠近了香港海岸,我才看見了他渾身是血被人架走的身影。另外,我還看見了百恩。
一看見百恩,我就膽寒。
還好我相信前一晚他沒能認出我來,所以,等著他與凌天告別離開,我才鬆了一口氣。事後,我想對凌天說出百恩與馬奕勾結的事,但最終我還是沒有說出口。原諒我不想惹事。
當我們回到t市,那又是一天後的事了。
t市,飄著細雨,陰天,不過幸好,這一次飛機沒有再遇到氣流。
凌天親自送我回到龍雲堡別墅區外,望著氣派的別墅區,他微呆了幾秒,之後才說:“你的僱主就住這裡?”
我朝他點了點頭:“是啊,別墅很漂亮是不是?”
凌天再望別墅幾秒,忽然問:“你僱主是男是女?”
我一驚,才想起他不過是好奇,所以我笑著回答:“男的,不過是個糟老頭。”
凌天猝地捉住我的手,深情款款說:“要不你辭職吧,不然指不定你僱主一開始便對你不懷好意。”
“怎麼會呢?他人很好的,給我的工資比你給我的高呢!”我吐吐舌頭,微顯俏皮。這就是我的本事,睜眼說瞎話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人心隔肚皮,我還是很擔憂……”凌天修長的手緩緩上移,攀上我的臉頰,指腹摩挲著我的肌膚。
霎時,如是一道電流擊過身子,我全身一緊,說話有些僵硬:“不會的,他待我如女兒……”
說話時,我在心裡咒罵了satan一句,
我藉機推開車門,巧妙地躲過了他的接觸,跳下了車,對車裡的他搖了搖手“拜!明天公司見。”
“明天……見!”
沒等他的車子離開,我已經拉著行李進入了別墅區。
回到別墅,我突覺疲憊,渾身散了架似的,皮箱一扔,身子一仰,就躺在沙發上。
“別睡了,satan要與你影片。”原想好好睡個美覺,這時,maple的聲音如是從地底冒出來似的,嚇得我一個飛跳。
未等我反應過來,maple按下搖控,電視牆畫面一閃。
但見,satan一雙腿纏著紗布吊高在病床上,身子半倚著,手拿著一份報紙。當見這邊影片接通,他把報紙緩緩放低,視線遠端對上了我的眼睛。
四目相對,我再也無法抽離視線,他的眼神是我以往不曾見過的,莫名的情緒在遊蕩二人之間。
“回到家了?”他問得有夠白目,明知故問。
“嗯!”我也有夠愚蠢,點點頭,問:“老闆你真的受傷了?”
“嗯……”同樣悶悶應了一聲,語氣有些怨尤:“如你所見,一時半會我回不去。”
我捂著唇,想笑,但在他漸漸眯起的逼視下,我沒敢真笑出來,卻不再像之前那麼緊張。
“那你就在那邊多住幾天,我沒意見的!”我幸災樂禍。
他不語,卻從枕後拿出一個長形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