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團長……
不得不說,飛坦和西蒙一直無法直接溝通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兩的邏輯根本就不搭在一條線上。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兩個另外一種形式上的‘交流’。
西蒙死死的瞪著庫洛洛,一方面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另外一方面則是抑制不了自己憤怒到極限的情緒。
貓和老鼠的遊戲玩了多久?
這可惜兩個之間,誰都沒有把自己當成老鼠。
但就算是同類的較量也有高低之分的,有一種遊戲規則的前提叫做殘酷。
貓把老鼠開膛破肚那是因為他們並非同類,同類和同類之間呢,大約就是在對方瀕死前使得對方臣服。
掠奪般的征服,和感情相違背的情緒,西蒙恍惚間才搞懂受著這樣情緒折磨的大概就他一個人。
當初的選擇果然是正確的,因為那個人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在意。
不過他想要的馴化後的擁有,這大概也是他給不了他的了。
第十二幕
少年站在原地微微低著頭的樣子有點孤弱無助,因此當最底層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聲時,克勞德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內把這件事和西蒙扯上關係。
熱流上滾,震得地面直搖晃,幾百米高的大樓似乎要搖搖欲墜。轟鳴聲覆蓋了一切說話聲,被摧毀的零碎物體順著氣流的軌道朝四周分去!
眾人的分心也不過只有一瞬之間,但只要爭取到了這一瞬間的機會,便有了逃脫的可能性,而西蒙很好抓住了這個機會。
不過是一霎那間的空隙,等再把視線放到少年原先站的位置時,那邊已經空無一人。
飛坦的動作最快的移到了視窗,這裡的高度距離地面至少有兩百多米,從這種高度往下俯視就如同在眺望深淵一般。
這種高度直接跳下去是絕無可能的,那究竟是有人接應,還是那小鬼又複製到了什麼該死的能力?
剛剛靜默的舉動並不是臣服和妥協,也不過是為了這一步的部署罷了。看來關於如何離開的方式,他也是早有準備的。
飛坦率先追了出去,剩下的人待在原地沒動,庫洛洛的眼眸暗了一下,把目光落到了克勞德的身上。
克勞德還沉浸在剛剛接連的爆炸聲裡,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視線。
“那麼我們先把這件事給了結掉吧。”庫洛洛對著他說道:“你說呢,克勞德先生。”
幾乎是在話音結束的時候,大門就被踢開,十幾個念能力者圍堵住這個房間,他們周邊散發著著強烈的氣,毫無疑問的,他們是克勞德的手下。
俠客瞥了一眼身後,有點傷腦筋的撓了撓頭髮:“團長,飛坦追出去了,這些人怎麼辦?”
“那就費點勁解決掉唄。”信長瞥了他一眼插話道:“你也閒的太久了!”
庫洛洛沒有回話,只是扯了扯嘴角作為回應,好像是預設了信長的話一樣。
克勞德皺緊眉頭,讓手下迅速靠近這裡的確是他的指令,但是他沒想過這樣的原因會讓庫洛洛下達這樣的指令。
如果只是為了拉攏對方,那麼還要附帶著貼上這麼多下屬的性命就有點不值得了。
“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克勞德盯著庫洛洛,他現在的心情真算不得好,如果硬要說的話,在這件事情裡他根本取得什麼好處:“我讓他們退下就是了。”
“談談?你是指談什麼?”庫洛洛站在原地,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你想說什麼。”
“您願意來這裡,是表示答應與我合作的事情了嗎。”克勞德臉上帶著微笑,見著對方沒有阻止他說下去的意向,早就想好的話語更是連貫的說出口:“那孩子也不需要您費心尋找,我明天就將他帶到你的面前。”
“哦?”語調稍稍往上揚了揚:“明天?”
“維斯坦那是我的勢力範圍,再加上他還受了傷,想要找到並捉住並不困難。”
庫洛洛挑了挑眉,對方信誓坦坦的模樣好像真的會讓人相信捉住西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說實在的,這樣的言辭讓他感到了一陣不快。
那小子被他怎麼玩都無所謂,但有人打著和他一樣的心思要對那傢伙下手就實在讓人覺得不愉快了。
男人藍色的雙眼裡積滿的全部貪婪的慾望,權勢權利是他追逐的目標和方向。克勞德從兩年前就在西蒙身邊安插人,還用著各種渠道打探他的訊息。被人當成獵物,精心的部署觀察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種淡淡的不快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