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部分

我想我反正賺錢都是為了李娜。”

我又時候在想陳雲傑腦子裡除了裝有腦漿之外還有精蟲,基於荷爾蒙的原因,我作為一個外人不好提醒,提醒也沒用。

“我真是交友不慎。這幾個月我每天早上都得買雙倍的早餐,第二份哥真是在餵豬。”

“曹哥。你是好人,好人有好報的。”陳雲傑那廝露出那清秀的大眼睛,他意圖感化我 ,不過我竟吃了這一套。

我說:“你小子夠損友的。”

“無損不友嘛。”

“你以為你包養了李娜麼?”我想起張馨雨說的李娜那些事,我以為李娜不至於是被保養得那類人,最多在整盅陳雲傑,我只是想聽聽愛情故事而已。

“怎麼沒包養,至少我天天都在李娜的牽手,”陳雲傑頓了頓,雙眼望著遠方,那邊有飛雁翔過,廈門是從來不缺這些的。“從我們第一次去新安吃飯,我就對李娜心生愛意,我發覺這女子好特別,眼睛裡有幾分堅定,在極佳的面貌下別人很難發現,可是我找到了,我看到她的瞳孔裡的我,這同我們在芸美打球那幫女的不一樣,也同街道上隨處可遇到的回首有著本質的區分,她的眼睛並不存在著慾望——只有真的感情。”

我一直忘了陳雲傑好歹也是個帥哥,不過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老實本分的帥哥,基於我醋意,我還是認識到這點。

他又搖一搖頭說:“無法抗拒。我經常夢到她,我夢到我們牽著手,一直走走到沒有盡頭的路上,兩邊是蒼翠的梧桐。

“我想這個世界是速朽的,而李娜同我不會那樣,

“高中時我同一個女孩子談過戀愛——那種要面子的人,我受不了她的愛慕虛榮,彷彿我在她的面前只是個擺設,是她的壓場工具,她同朋友在一起時就把我同別人的男朋友相比較,真是讓人崩潰,雖然她以我自豪。

“現在我願意,為李娜做許多的事情,錢那不是問題,我絕對不會放過這麼美麗的女子的,我總是要絕對的充分的尊重李娜,這一切不要來的太快。

“有時候我嘴上動不動就嫁不嫁的,在她面前一下子變成太監一下子變成狗,我真的很高興看她開心的模樣。她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怎麼都覺得她對我並不過份,我怎麼都覺得這個世界欠她一些歡笑,而我就是那個給他歡笑的人。”

我告訴了陳雲傑李娜的故事。

陳雲傑沉默了一些時間說:“你讓我明白了李娜的往事。你是我的兄弟。我會對症下藥的。”

“還下藥!我去。”

“我一定要醫好她的內心的傷疤。”

事情從那天才有所變數的。

那日我活不多,發現廠門口的陽光燦爛,和風吹拂,一派溫暖的景象,於是我搬了獨凳一屁股坐在日光下面,享受太陽雨的沐浴。我想把自己曬黑一些,黑一些好,臉上的瑕疵就會在黑色的掩飾下難尋蹤跡,一方面我的臉上的過往的痘痘又開始出現青春的跡象,我怕這要返老還童;另一方面,人白了又離粗人遠了。

廠門外有好多老頭子在散步,他們步伐緩慢。一輛汽車氣勢沖沖的開來,車頭後面全是滾滾塵土,老頭們見汽車搶道,紛紛扭動著遲暮的僵硬的軀體閃避開來,不過還是被汽車的塵土吞沒,老人們一臉不悅。

車上的副駕駛處下來一個人,長得清秀標緻,我見了努力回想,這不這是唱歌那晚送我們回廠的司機男麼。他怎麼來這裡了?他跳下車,朝我走來,步履款款,停在我面前,隨後而來的是一股香水味,是蘋果的氣息,我是不太懂男士香水的,我身上只有鐵鏽氣息,我明白眼前這人定是“上層人士”。要不然怎麼會用這麼高雅的香水,他說:“師傅,你這是曬太陽。你還記得我不。師傅你還是一如既往白啊。”

我說:“我怎麼不記得。怎麼?你跑車開煩了?今天要開個龐然大物,換一換口味不成。”

那人彬彬有禮的說:“師傅你可真還開玩笑,要是那天我開車太快嚇著師傅了我給你賠不是。今天我是有求師傅的,我家這吊車一旁的支撐架軸磨損了,想到你們這裡來弄出來換一個新的。”

我以為如果要車一根軸那有何難,我叫他把架子撐開,他對著車上的司機做了個手勢,一陣油泵聲響起,支撐架緩緩張開,到了一半,任憑司機如何加油門,支撐架在也不能動顫,卡死了。

我說:“我們這裡負責車軸,你得把軸弄下來才能測量,我們才好工作。”

那人說:“師傅你曲解我的意思了。這軸我們是有的。這關鍵的是如何取出壞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