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於險地,道理上講不通啊!
他對胡順的後手倒是來了興趣。
就又坐回椅子上去,沉吟起來。
眾人正要退下,突然間,一個錦衣力士塊步衝進來:“指揮,急報,東廠突然攻擊我京城各處衛所,總數三十。”
牟斌倒是意外了:“我不去找東廠扯皮,他卻先動手,古怪,古怪!”
南衙的守備冷笑著喝罵那個探子:“才三十個人派得上什麼用場,也敢攻擊我錦衣親軍的千戶所,來上菜的嗎?你又大驚小怪做甚,還不快快退下?”
“不是,不是的!”探子滿面慌急:“稟告指揮使大人,那三十個閹賊雖然人少,卻非常能打,而且都是渾身著甲,咱們的棍棒敲上去就好象給他們撓癢癢一樣。竟,竟然……”
“還穿了鎧甲,這是想幹什麼,造反嗎,竟然怎麼樣?”眾人都驚得大叫起來。
探子:“竟然被他們一口氣攻破了三個衛所,連衙門都被人家一把火給燒了。各家千戶所受氣不過,都帶齊了人馬,殺過去了!”
牟斌猛地跳來,一個箭步衝到門口,抬頭朝遠處望去,天上的夜色竟然帶著一絲玫瑰紅。
“事情大了!”錦衣衛指揮使叫了一聲,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異常暢快!
有個同知小心地問|:“指揮因何發笑?”
牟斌:“本不過是一場小風波,由著下頭的小子們鬧就是了,左右不過是傷幾個人而已。卻不想東廠竟然鬧出如此大場面,九城震驚,百姓驚駭。如此,倒要看看了徐公公如何解釋,哈哈,哈哈!”
他敏銳地察覺到,錦衣衛翻身的機會到了。
隱忍這麼多年,倒是讓人小看了。
胡順這事幹得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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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禮監值房。
徐燦還在批閱公文,在一般人眼中,太監天生就是小人,只知道在君王面前搬弄是非,陷害忠良。
平日裡也是吃喝玩樂,過得稀裡糊塗的。
可只司禮監的太監和其他十二衙門的管事牌子才知道,這做太監和做官是一個道理。無論你人品如何,這做事的才幹卻是第一要緊的,沒有一點本事,就算天子在寵信你,你也在高位上呆不住。
尤其是在司禮監這種要緊的部門,更是如此。
司禮監的主要任務是當皇帝秘書,幫著看奏摺,並提出自己的處理意見,已經是實際上宰輔了。
徐燦即不是今上的藩邸舊人,在朝中也沒有任何人脈,之所以走到今天,靠的是自己當年在內書堂學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