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做好清創,期望能夠讓這些人逃過敗血症破傷風等感染。
軍醫裡有女人也讓松山堡的人都很驚訝,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女人。
“這是咱們自己弟兄的女人。”隨從來的兵丁私下給大家介紹道。
齊悅聽見了笑了笑。
常雲成作為將官,自然也是他們的同袍。
這話說的沒錯。
她接著忙碌。
常雲成就是這個時候衝進來的。
“齊月娘!”他大聲的喊了一嗓子。目光掃過這破舊臭烘烘的屋子,一眼看不到那女人,心裡發慌站不住。
齊悅從地上站起來,手裡還拿著剪刀。一臉驚訝。
他怎麼也來了?
還沒來得及應聲,常雲成已經看到了她。
他大步衝過來,就當著所有人的面一把抱住她,如同失而復得的珍寶。
裡外的人都瞪大眼了眼。
齊悅也嚇了一跳,手裡的剪刀差點扎到他,她忙用力的將手伸開,扔下剪刀。
“怎麼了?”她忙問道。
常雲成緊緊抱著她,不說話也不放手。
齊悅看著四周呆滯的人們,有些想笑。
雖然這種事對她來說沒什麼,但得考慮古代民眾的承受能力。
“喂,還不到一日呢,不用這樣如隔三秋吧。”她低笑道,“注意將軍你的形象。”
常雲成猛地站直身子,但卻沒鬆開她,而是攬著她。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人,我常雲成的女人,她是位大夫,神醫。”他目光掃視眾人,一字一頓說道,“由她來給你們診治,大家可以安心了。”
裡裡外外似乎響起吧嗒下巴掉了的聲音。
這就是自己弟兄的女人…
這個弟兄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常雲成是誰在甘肅境內只怕一多半人都知道。
駐在張掖衛城裡的武略將軍!
武略將軍的女人給他們看病…。
是不是因為賊奴退了,大家吃了慶功宴喝的有點多,現在還沒醒呢?
門外響起嘈雜的腳步聲馬蹄聲。
“大人,大人”呂寶山跌跌撞撞的衝進來,“夫人,夫人,您沒事吧?”
他喊著衝這邊相依而立的男人女人噗通就跪下了。
“將軍大人,屬下有眼無珠,不知道這就是夫人啊!”他喊道,嗓子都啞了,“屬下罪該萬死!”
常雲成重重的吐了口氣。
他再次攬緊身前的女人。
沒錯,她就是他的女人,走到哪裡他都要這麼說,也敢這麼說,這輩子已經定了,再不會改變。
“原來是這樣啊。”
齊悅聽明白了不由笑道。
這些人可真夠…。
“江海這小子,竟然敢這樣說!”她又笑道,搖頭。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蓬山堡,此時已經半夜了。
這一去一回,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齊悅沒有回自己那個破舊的小屋。而是在常雲成的闊亮的官廳,燒的暖暖的地龍,掛著軟軟的紅帳,擺著兩盆盛開的水仙。
齊悅一一的看過每一個角落,這幾天她倒也常來這裡,只是,作為大夫,不好在人家的屋子裡看來看去,再說,因為時間有限。她看人還不夠呢,現在好了,有的是時間看了。
常雲成伸手將她拉進懷裡。
“不知者不為怪,也是怪你我,沒跟大家說清楚。”齊悅笑道。
“這群混帳們!”常雲成再次憤憤的罵道。低頭看到齊悅帶著幾分挪揄的笑,想到什麼。“我可沒有那啥別人女人的嗜好!從來沒有的!”
齊悅哈哈笑了。
“那。這話此地無銀三百兩呢還是別的什麼?”她笑道,伸手捏常雲成的臉。
“是別的是別的。”常雲成忙說道,為了避免這個聰明人再說什麼話把自己繞進去,他低頭吻住了這女人的唇。
不會擔心被人發現,不會擔心時間不夠,不會擔心誰來打擾。
這是他的屋子。這是昭告眾人的他的女人。
這是他天經地義能做的事。
這一個長長的從jīliè到柔情又到jīliè的吻。
喘氣分開的時候,齊悅早已經站不住了,軟綿綿的如水一般掛在常雲成的身前。
“行啊,進步神速啊。”她不忘笑道。臉在常雲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