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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只有大家在,最好太后在,她才不會拼死要離開,才會跟朕回去,至少目前會。

他當時就怔了。

原來搞這般複雜,只是留住那個女人,還只能是暫時留住。

也是,不然一直這樣點睡穴讓她睡著真的不是辦法。

他問那以後呢?回去後,她還是可以離開。

男人說,走一步看一步,以後的以後再想。

男人問他,樊籬,你說朕是不是真的很不坦蕩,都這樣的時候,還想著利用她來算計?

他當時就忍不住笑了。

坦蕩?這個詞從這個男人嘴裡出來真是新鮮呢。

身份到那裡了,不得不做的事太多,不得不騙的事太多,不得不瞞的事也太多。

這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沒有坦蕩可言。

他笑男人,是不是某人說皇上不坦蕩了?

男人冷眼剜他。

說,快去辦吧,兩個時辰之內一定要回來,不然要是她醒了,朕正好又暈過去了,那一切就都白忙活了。

末了,還叮囑他,那一兩銀子千萬別花出去了,還需要它引小鳥給人帶路呢。

讓他帶些碎銀身上,做戲就要做得像,到時就用碎銀付賬,別拿個大額銀票讓人找零。

那樣就是明擺著引君入甕。

蕭震何其厲害一人,不然也做不了天下第一寨的大當家,心思自是細膩得很,見有一兩銀不用,反而用大額銀票,怎不會懷疑?

按照男人的吩咐,他去彩平街的一家醫館將女子用的止血藥買了回來。

男人又是睡睡醒醒,醒醒睡睡。

他趁他醒來之際,就問他,如果太后他們來了,該怎麼應對?

這一個兩個都昏睡著,他該怎麼跟太后解釋?

男人說,沒有辦法了,既然是在你這裡,你是法師,就只能是給朕驅邪祟了。

只有這樣才說得過去。

然後就讓他說,他被人施了魘鎮之術,且非常厲害,傷及到了五臟六腑。

其餘的部分他自己來圓。

他問,那四王爺呢。

男人說,等他們來,你就讓她醒過來吧,不然,也不好解釋。

而且,讓她聽到我們如何說,她也好有個心裡準備,知道我們的應對之策,才不會被動,也不至於穿幫。

他想想,也只能如此。

男人說,反正朕這段時日給外的資訊,就是你帶四王爺出來驅邪了。

等他們過來,你就說這些日子,你盡力了,並沒有發現有邪祟,將墜湖一事其實是有人存心陷害這個資訊傳遞給他們。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不需要說得太白。

他一一承了下來。

然後想到一件大事。

他問男人,如果他們來的時候,皇上正昏迷怎麼辦?

讓他一個人應付太后,他可應付不來。

而且關於偷偷換下顧詞初扳指的事,太后定然已經對他有芥蒂在心了,指不定怎麼對他呢?

男人說,你不是有一種香嗎,可以讓昏迷的人醒來,讓垂死的人迴光返照?他們來的時候,你正好燃起此香,香霧繚繞,既可以讓他們覺得你真的在做法,又可以讓朕片刻醒來,一箭雙鵰。

他反對。

那香,的確是用在垂死之人,或者昏迷之人身上,他給人家招魂的時候用的。

但是,他自己很清楚,其實並非真的招魂了,而是此香裡面含有強效催醒的藥,就算重度昏迷,也能將人催醒過來。

此藥本就罕見,而且氣味跟香本身的氣味一中和,所以根本無人能聞出來。

他就是靠這個來行騙的。

可他也比任何人清楚,此藥對被催醒之人的傷害極大。

這個男人的身體本就沒有脫離危險,怎麼能再用此香?

然而,男人堅持。

說,你先將香準備好,聽到門口有動靜,再點燃,等他們進來你就滅掉,吸入不多,朕不會有大礙。

沒有辦法,他了解這個男人的性子。

認定或者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

一切順風順水。

所有的事情都按照男人計劃的在進行。

所以,他才說他徹底折服。

這個男人甚至連對方可能會說是他大出血,而不是鬱墨夜大出血都料想到了。

男人說,蕭震要顧忌鬱墨夜女子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