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小心遞了上去。
“盒子也是?”趙煜詫異問道。
“說是沁水公主為皇上準備的生辰賀禮。”
趙煜更高興了,開啟盒子,裡面躺了一個秋杏色的連綿如意荷包,算不上精緻,但的確是妹妹的針線活計。他拿在手裡細細摩挲,笑容滿面,朝旁邊的總管太監問道:“你瞧著如何?”
“十分難得。”總管太監揀了許多好話來讚美,這可是沁水公主做的荷包,誰敢說不好看?生怕皇帝不滿意,一面說,一面打量皇帝的臉色,還補了一句,“顏色、料子和花樣不說了,單是公主殿下的這份心意,委實難得,能夠想到親手做賀禮,必定是日日夜夜記掛兄長的。”
這話趙煜愛聽,他最近精神有些恍恍惚惚,加上刻意忽略妹妹對自己的仇恨,反倒覺得理所應當,頷首道:“是了,阿沅是最貼心的。”
書信不方便隨身攜帶,荷包正好。
自此以後,趙煜都一直把荷包戴在身上。一有空閒,就解下來看看,或者放在鼻子便嗅了嗅,一副沉迷的樣子。
總管太監看著,忍不住在心裡直嘆氣。自從沁水公主走了以後,皇帝的脾氣越來越古怪,像是妹妹走了,也把他的魂魄帶走一般。特別是最近,脾氣似乎越來越壞,忽地靈光一閃,該不會、不會……,這荷包有什麼問題吧?
可那荷包是皇帝的心肝寶貝,從來捨不得離身的,想仔細檢視根本不可能。
荷包可能有問題的念頭,像是貓兒抓似的,撓得總管太監整天魂不守舍,最後斟酌了好幾天,悄悄找到皇后,把自己的一番猜想說了,“奴才也是擔心皇上的安危,或許是想多了,但是總得落個放心才行。”
姜胭脂聞言不悅,“你說那還是人話嗎?!公主還能謀害自己的親哥哥?”可是說到此處,語音不自然的一頓,把妹妹鎖在密室不見天日,逼瘋妹妹,這又算是什麼親哥哥?可到底還是不信,只能從邏輯上面來分析,“三公主神智已經不清楚了。”
“皇后娘娘。”總管太監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