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的粉絲道一聲平安,我看他們都快急壞了。”
醫院門現在還堵著,絕大部分是泊粉的天下,可還有一小撮糖粉守在門口,真情實感地要等“正主平安”,否則不肯走。
“不行,她還沒好。”
程昊極少對唐咪的工作提出異議,此時卻打斷了李蓉。
唐咪朝他吐了吐舌頭:“我就直播一小會,好不好?”
她扯著他袖子軟軟地撒嬌。
程昊臉色緩了緩,咳了一聲:“十分鐘,不能再多。”
李蓉暗笑。
她可是不止一次看到據說雷厲風行手腕鐵血的程姓ceo對著唐咪一退再退了,一個撒嬌就能弄得人沒轍,也算是小咪天生本事。
她朝唐咪做了個朝外的手勢:
“我先去啦。”
唐咪擺手,心已經飛到即將到手的公寓上了:
“快去。”
北城二環以內一百平,按照市價一平約莫十來萬,怎麼著也得一千萬,鬱家也真是財大氣粗,拔根毛都比人大腿粗。
這個腦震盪,還是挺值當的。
程昊一看她眉開眼笑,笑得像只傻嗨,就知道她在美什麼:
“你以為鬱家真就這麼好說話?”
“不是有你嗎?”
唐咪理所當然地道。
有程昊坐鎮,鬱家自然不敢怠慢傳說中,要被程家一代單傳娶回去的女人。
“看來你想得挺明白啊,小財迷。”
程昊捏了捏她鼻子,看她美得兩隻桃花眼都漾著水波,可愛得不行,忍不住親了親她鼻子,又親了親她嘴唇,最後廝磨了一會,才抵著額頭嘆氣:
“你什麼時候,才能省心點。”
唐咪不以為然。
女人要省心了,男人就得把省的心,往外放了。
自古以來,賢良淑德什麼事兒都給做盡了的女人,往往下場不太好。
她挪了挪小屁股,將左邊的床位露出來,拍了拍:
“上來。”
程昊低頭,耳尖瞬間紅了:
“現在不行。”
唐咪愣了愣,等反應過來,臉也唰得紅了半邊,暗罵他滿腦子黃色廢料,嗔他:
“誰想那事了,這兒可是醫院。”
萬一不小心弄床單上,讓護士看見,傳到八卦雜誌,就是某唐姓女藝人在病床上都得伺候豪門高富帥,那可就尷尬了。
她老爹得拿著掃把追出二里地。
程昊薄薄的白麵皮,竟然浮出一絲粉:
“沒想啥啊。”
聲音卻極其虛弱。
腳卻從心地將鞋給踢了,一跨就上了床,極其自然地將唐咪擁到身邊,不讓她跟小蚯蚓似的亂動:
“再動我可就不管售後了。”
“……”
唐咪頓時不敢動了。
可她不動,自然有人動。
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竟然藉著被子的遮掩,將手塞到了下面,糟了,沒穿bra,他順暢無比舒舒服服地將某沉物掬了個滿懷,還彈了彈,眼這麼一閉:
“睡覺。”
……誰特麼睡得著。
睡了兩天,唐咪都快睡廢了。
可程昊的臂膀,就像銅牆鐵壁一樣,將她箍得死死的。
修長的帶著點粗繭的手卻不老實地在被子下方輕攏慢捻抹復挑,直挑得她雙頰泛紅,氣喘吁吁。
唐咪一把按住他,抬眸卻對上一雙幽沉的,像醞釀了一整個秋季風暴的眼睛。
她張了張嘴,門外走廊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經過,帶著哀切的啜泣,又是一個住院的。
周圍都是白。
白色床單,白色天花板,連身邊的程昊,都新換了一身白襯衫。
他有一雙憂鬱而深沉的眼睛,休息了一個下午,紅血絲已經褪去了,此時專注而深情地凝視著她,指尖在被下作亂,唐咪簡直連阻止的力氣都沒有了。
光對著這張臉,不用他做什麼,她都確信自己都能高潮。
而程昊顯然也深知這一點。
在學校時,這人也不都是沉默安靜的,偶爾也會露出狡猾的一面,尤其他似乎深知自己的長處,並且擅長利用自己的長處,誘惑她就範。
唐咪一把按住他往下去的手指,問他:
“真的想要?”
程昊沉默地點點頭,聲音粗啞:
“你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