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像個傻子似的既不要名又不要利地送銀子給世子爺。
曾五地傻怔怔地在那裡想,夫人有多少銀子啊?
世子爺怎麼就嫁了個金銀堆起來的人呢?
難怪夫人打賞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那些跟在夫人身邊服侍的,得佔多少便宜啊?
三個人各有各的心思。
一時間,樨香院正廳裡的靜悄悄的,只有北風颳過的呼嘯聲。
不一會,宋墨來了。
可宋墨不是一個人來的。
和他同來的。還有寧德長公主的兒子——陸家二老爺陸時。
宋宜春大吃一驚。
陸時笑道:“大侄子和侄兒媳婦的婚事準備的倉促,竇家一早就為侄兒媳婦準備好的一些產業沒能及時寫在嫁妝單子上,這次特意派了竇家的三爺把侄兒媳婦名下的產業送過來,大侄子特意去府上請了我過來做個證人。”
宋宜春一口氣就堵在了胸口。
陸時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什麼不知道?
趕情這個小兔崽子什麼都想好了,專設了個圈套等著自己跳啊!
難怪竇家敢把銀子往頤志堂搬!
他不由陰森地瞥了陶器重一眼。
陶器重很是茫然。
陸時是怎麼冒出來的?
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世子爺變得這麼厲害了,不動聲色地就把寧德長公主的兒子請到了府上做客,看這樣子,還不是一天兩天臨時起意
陶器重突然生出一種英雄遲暮的悲涼。
而曾五則不由縮了縮肩,小心翼翼地朝後挪著步子。只盼著等會國公爺發脾氣的時候,自己不要成為國公爺的第一個出氣筒。
宋家春轉臉望著玉樹臨風般含笑站在旁邊的兒子。眼角直抽,半晌才咬牙切齒地道:“竇家都給竇氏添了些什麼東西?硯堂還特意去請了你過來做證人,難道還怕我貪兒媳婦的陪嫁不成?”說著,目光冷冷地掃過宋墨,流露出對這件事的不滿。
陸時呵呵地笑:“表弟還別說,就連我看了竇家為侄兒媳婦添的嫁妝都心動不己,也難怪竇家要我們這些長輩出面幫著作證了。”
宋宜春一愣。朝宋墨望去。
宋墨微笑著站在一旁,風華內斂,清雅如月。
宋宜春心裡又是一陣哆嗦。
耳邊卻傳來陸時含笑的聲音:“大侄子讓他在廣東十三行的大掌櫃領著頤志堂六、七個賬房的熟手。盤了四、五天的賬也不過只盤了一半,表弟就可以想像侄兒媳婦名下有多少產業了年。這要寫在嫁妝單子上,這嫁妝單子恐怕得好幾本。我看侄兒媳婦的陪嫁,只怕是我朝頭一份了。”然後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