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吧。”曹衝伸手又斟了一杯茶,語氣平靜地說道,眼睛只是盯著細細的壺嘴汩汩流出的淡綠色茶水,並沒有看文欽一眼。文欽卻是一聽大喜。立刻翻身拜倒:“能得公子收留,文欽幸甚,願追隨公子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嗯,你就跟著典校尉吧,先下去把弩箭拔了,上點藥。”曹衝指了指典滿,滿心歡喜的文欽看了板著臉的典滿一眼,心神一凜。立刻又眉開眼笑,連忙點點:“好,好。”
“那個詔書的事,你跟別人說過嗎?”曹衝又問道。
“沒有。”文欽頭搖得象撥浪鼓,“我跟那些人處不來,一年也難得說幾句話,這事除了公子,就是一個時辰前剛跟魏子京說過。”
“好。”曹衝滿意的點點頭:“那你可知道這詔書還在不在?”
“這個”文欽搖了搖頭:“我就不清楚了,那老兵也沒能說過。當時我也沒當回事。就當笑話聽了,連真假都不知道。”
曹衝沉吟了片刻。沒有再問,讓典滿帶文欽下去休息,同時讓他明天去找荀惲辦個調撥手續。等文欽走了,曹衝對龐統等人說道:“如果這詔書還在伏府,這事情倒是好辦了,不由得天子不俯首聽命。只是這事情隔了這許多年,難免伏完會把詔書給毀了?”
張松搖了搖頭:“這個誰也說不清,只有問伏家的人才知道,我們在這裡猜是猜不出個結果的。”
曹衝笑道:“我自然是知道只有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