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一撩撥!———衙內的手開始緊緊拽住膝蓋處的褲腿,再也沒功夫去瞧龔曉躍,再也沒功夫去思忖她是如何變態害人鳥。
從她偷看他起,龔爺就明顯感覺她好像鬆弛了些,甚至,瞄自己都帶著——愧疚?
這個壞女人又怪又短路,龔爺本不打算鳥她。可,她開始小小地扳來扳去了。龔爺唇邊彎起一抹不察覺的冷笑。
車開進營地時夜色已降臨。
“我想上廁所。”衙內是有點憋不住了,不過,更重要,她想去廁所洗洗。
可憐兮兮的。龔爺倒點了點頭,“好好兒走下車,別夾著腿,說話不準嗲!”
衙內幾委屈喏,我哪裡嗲了?我最恨說話嗲的女人!
她瞪他,可是,因為已然對他有“愧疚之情”,這一瞪眼兒裡多少有些哀怨。
龔爺被她如此哀怨一瞪,心一抽!
接著,就一煩,要守住自己的心肝兒啊!
“你到底上不上廁所!”
他一小吼,衙內磨磨蹭蹭開車門磨下去了。
龔爺心還在抽,
她那微扭的腰肢,
被長褲包裹著的渾圓屁股,
發軟的長腿,
無力的臂膀,
叫她不要zhe她非要zhe!!她這下車的姿態硬就像貴妃醉酒從軟榻上起身,嬌兒!!嬌兒!!
龔爺恨不得在後面給她吹哨子,立正!看那嫩嫩的骨頭能不能撐起她這一灘春泥柔身!
韓應欽個古怪大爺,他把一溜兒高階軍官集中在此像特種兵一樣折騰。這個點兒,估計都在高地上搞八百里拉練。古怪大爺一向好簡潔,這個營地簡陋偏僻。古怪大爺在啟動會上是這樣淡笑陳述的:“想想,如果連你身邊的警衛連都被滅了,你該如何。”簡言之,全靠自己。
所以,這個營地幾乎像個空城。除了外圍嚴格禁戒,進來後,連衛兵都沒有。所以,這就方便龔爺行事撒。
當然,就算碰見個把人,龔爺也不怵,他本就是搞外聯的,有時候帶來幾個人也不奇怪。更何況這個點,高地那邊才是如火如荼,這邊營地冷冷清清,除了幾個文職,又都窩電腦旁,碰得見個鬼。
加上龔爺有意避嫌,一路上確實一個人毛兒都沒見,黑燈瞎火滴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