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一個香包包像從水裡提哩出來的,上面油光水滑———
龔爺拈著那香包包傾身湊她眼前,質問!
“這什麼!你在煉丹吶!”
“我就煉丹!要你管!大變態!”
喲!她還犟嘴!
龔爺香包包一丟,雙手箍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抱了過來,抱坐在自己腿上!
這下好,軟趴蝦一下找到支點了,來了點兒勁兒,腿直蹬,手也去推他的臉,
龔爺一手死死環住她的肩頭,一手突然把她的腰身一扒,手掌著屁股,硬是形成了一個好像媽媽斜抱住孩子的模樣!
啪啪就打屁股哇,
“叫你犟嘴!你還扳,來勁兒了是不,——”
真打呀,打得疼呀,屁股都打紅了,強調!除了紅疙瘩的紅!
衙內這是徹底繃不住了,哭得淚流嘩嘩,“神經病,神經病,我又不認識你———”
龔爺還像那樣抱孩子的姿勢,低下頭去咬她的臉蛋兒,
也是真咬,一咬一個小牙印兒,
衙內的手去扯他的肩章,指甲尖兒都是白的,
龔爺的好牙口咬到了她的唇上——
衙內的嚶嚶嗚嗚聲兒像染了香兒的小爪子就那樣撓他的舌兒,撓他的心兒,撓他的肝兒,最後,變成了心兒,變成了肝兒,變成了他的小心肝兒———
龔爺一下抽開了唇!!
小心肝兒紅紅的嘴兒像流血,
龔爺嚇死了!不可置信,剛才差一點點就真把心呀肝呀交代出去了!!
淫婦!
淫婦!!
龔爺內心狂瀾,面如死灰,
突然抽出環住她肩頭的手,衙內的腦袋就靠在了這邊車門上。龔爺一把扯下她的小內內和長褲,褲腿兒都掉在了一條腿上,扒開腿根兒,大張!
衙內感覺一個圓不溜秋的東西擠進了她的黑窟窿裡,還為了防止它滑出來,他兩指拈著黑窟窿的兩邊,緊緊合併著!
其間,他轉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衙內心一縮,那樣無情!
這樣純的眼睛露出這樣無情的眸光,就好像,仙靈在向你怒目!
衙內突然間,覺得好傷心,好傷心———
我是造了多大的孽,叫他,這樣恨我?!———
一瞬,好像開了天靈蓋兒,衙內一下想到:是不是我“間歇性失憶”的時候傷害過他!!
(首長們在文下發評論滴時候活蟹點哈,拜謝拜謝。)
………【73】………
有些人就是不信邪。這不好。
唐敬宗有天發神經非要去驪山,諫官張權輿說從周幽王遊驪山後,再碰驪山的皇帝都沒好,始皇葬在那二世亡,玄宗修行宮而安祿山亂,穆宗去了驪山,回來就駕崩了。敬宗說這玩意太詭異了,我必須見識見識。於是去了,第二年就掛了。
所以,衙內時時刻刻告誡自己,有些事,要信邪。
我雖一介文人神經病,與那暴力版神經病相去甚遠,可,據荷蘭妹妹轉述,破壞力還是蠻大滴。所以,他如此待我,一定是我犯病的時候“狠狠摧殘”過他———只不過,衙內內心有些驚恐,我現在犯病也開始走變態路線了?於是遭致他如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咳,衙內一旦信了她自己的邪,人,就變更囊了。
明顯身上的緊張都稀了,她還偷偷去瞧正在開車的龔曉躍,努力想從他的眉宇間找到自己變鳥態的蛛絲馬跡。
當然,她現在身體很不好受。難以啟齒的不好受!
他給自己水洞洞裡塞了個東西后,就一直捏著兩瓣蚌蚌肉不鬆手好半天,衙內只感覺那裡面透心兒的涼。衙內不敢動,怕傷著自己。
好像那股子涼氣漸漸貼膜在整個內壁般後,他撒手了。還給她穿小內內,還給她穿褲子,然後讓她坐回去,他自己陰沉著臉開車了。
他放進去的那個東西好像化了,衙內夾著腿,只覺得摳著心的不好受,———心,是空的,空虛的空。
其實裡面動靜兒不大,不過,同志們吃過跳跳糖嗎,少量含進嘴裡,它又甜,又在裡面跳,有點辣,酥麻著口腔。此時,衙內下面那張嘴就是這麼個滋味兒,不劇烈,可是一陣兒一陣兒的,又麻,麻過後就是濡沫的溼,一溼,心更空。
衙內悄悄吞了口唾沫,她在細細體會那個滋味,時而小動作挪挪屁股,看哪個姿勢這種感覺會淡些,可惜,一動就是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