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到兩萬賣給熊富仁,我們三人各賺一萬塊港幣。”
“你這加持佛牌也太貴了吧?”我表示不滿。
登康哼了聲:“要是用普通的法門,你也不會來找我,巴登、洪班和Nangya都能接。但熊導遊說得很清楚,要厲害師父的牌,我現在用高棉拍嬰法門來加持,就算是邪牌,反噬的機率也很低,除非客戶故意破壞規矩。你也知道,真正的降頭師極少加持佛牌,這也就是你,換成別人,脫光了衣服跪下求我,我都不願意!”
我說誰這麼賤,跪下來求你也就罷了,還非得脫光衣服。登康笑著說他只是打個比喻。“可我去哪裡弄那些陰料啊?”我苦笑。
登康說:“既然熊富仁已經想跟你合作,你也不用怕,他提的條件很合理,你也不用怕上當,最好先來泰國找原料。”我心想也是,老謝認識一個在孔敬殯儀館工作的傢伙,以前我還找阿贊Nangya幫他驅過邪,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收費不高。
可我又不知道登康需要什麼樣的陰料,他說:“財運、機運和賭運,無非都是強效成願。一是大靈,主要用橫死者的身體部位,最好是怨骨,頭蓋骨和眉心骨也行。其次是大腿骨和骨粉,或者頭髮、血肉也可以;二是人胎路過,那種未經產道而出來的胎兒都可以。”
“要不要配以別的材料,比如墳場土、棺材釘、裹屍布或經線這類?”我問。
登康說:“有沒有都行,那些東西只能起輔助作用,都是法門粗糙的阿贊師父才用到,我這邊不需要。”我頭回聽說東南亞巫術還有精緻和粗糙之分,也算長了知識。
再跟方剛和老謝分別說了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