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正常交流,我也不敢多問啊。”
“有這麼嚴重?”我覺得不太對勁,提出要不要找人幫看看。老謝說他也有點兒擔心,但這些黑衣阿贊經常修各種法術,有時候耗費法力過多,脾氣也會變壞。
第0828章僵硬洪班
我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老謝說:“過兩天我再去看他,就算與修法有關,十幾天也該好了。”
隔天老謝又給我打電話:“田、田老弟,你快幫我給方老闆打個電話,讓他帶阿贊巴登來孔敬一趟!”
我問怎麼了,老謝說:“我剛從洪班家裡出來。他徹底瘋了,差點把我給掐、掐死!”我一聽,連忙讓他別急,先找個地方躲躲,我馬上就聯絡。給方剛打去電話,他同意立刻帶阿贊巴登去一趟孔敬,看看阿贊洪班的情況。
次日我們三人到了孔敬,老謝已經在BRT車站等我們。這傢伙在太陽底下曬得流油,一個勁用手帕擦汗。大家乘計程車來到阿贊洪班的住所,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
方剛問:“睡著了?”老謝說不太可能,洪班的公寓並不大。鐵門敲起來很響,而且修法的人睡覺沒那麼死,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在家裡睡大覺。
又敲了十幾分鍾仍然沒人開,方剛說再敲也沒用,讓老謝在附近的雜貨店找到鎖匠,將鐵門的鎖撬開,進到屋內。
阿贊洪班躺在法壇前的地上,身體扭曲成一個很怪異的姿勢,臉朝著地面。方剛伸手去扳阿贊洪班的肩膀,可怎麼也沒扳動,他的身體竟然已經僵硬。方剛臉色大變,連忙雙手抱著阿贊洪班的軀體,我也過去幫忙,兩人用力把他的身體翻過來。大家都嚇傻了,阿贊洪班睜著眼睛,從眼、鼻、口中都流出血,已經淌了一地,嘴張得很大。
“洪班,叔啊!”老謝喊出來,跪在阿贊洪班面前,用力晃著。
我連忙對阿贊巴登說:“他已經死了嗎?”阿贊巴登示意我們都退後,他單腿跪地,用手摸著阿贊洪班的額頭,再低頭仔細看他的眼睛。老謝在旁邊跪著。表情非常緊張。
這時,阿贊巴登抬起頭,說:“他沒有死。”
方剛問:“怎麼可能?沒死的人會連眼睛都閉不上,七孔流血,身體還是僵硬的?”
阿贊巴登沒有正面回答,我把手指放在阿贊洪班的鼻子底下,果然,能感覺到細細的鼻息,不仔細的話都無法探到。方剛讓老謝去找些清水,裡面放少量的鹽,然後用筷子蘸著這些水,不時地往阿贊洪班雙眼中滴注。因為他長時間保持僵直和睜眼。從眼結膜的乾涸程度來看,至少已經有幾個小時,再不用液體去溼潤,這兩隻眼睛非瞎不可。
阿贊巴登說:“這屋裡有一股邪氣,你們快找出來。”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連忙分頭尋找。阿贊洪班的家並不大,先從地壇找起,壇上放著很多地童古曼、人胎路過、邪牌和一些人骨。我看到有幾塊加持好的賓靈佛牌,就逐個拿起來看。
“不要動。”阿贊巴登抬手示意,走過來仔細看那幾塊佛牌,用手輕輕在每塊牌上壓了一下。最後拿起一塊。
這塊佛牌是在天靈蓋骨上用紅黑兩色繪著一隻大蜈蚣,也就是很多黑衣阿贊都會加持的“招財蜈蚣賓靈”佛牌。另外幾塊佛牌中,還有兩塊都是這樣的蜈蚣牌,只不過是用手繪製。所以每條蜈蚣的大小和姿勢都不一樣。
阿贊巴登把蜈蚣牌拿在手裡,仔細盯著看,好像眼睛是X光,要把它看透似的。方剛問:“有什麼問題嗎?”阿贊巴登沒回答,站起身走到屋對面盤腿坐下,把佛牌放在面前的地上,摘下脖子上的那串骨珠,在右掌纏了幾圈。最後用掌心壓著蜈蚣佛牌,低聲唸誦經咒。
他只念了幾句就立刻停止,艱難地喘氣。開始我還以為這也是一種施法方式,可阿贊巴登越喘越急。還伴隨著劇烈的咳嗽,最後竟然邊咳嗽邊往外噴血沫。
我們三人都嚇壞了,阿贊巴登緩了半天才恢復,對我們說:“這塊佛牌中的邪法很強大,我禁錮不住。”
方剛問:“是什麼樣的法門?”阿贊巴登說他也不清楚,只能感應到法力很強,也很邪,甚至不應該是阿贊師父所能掌握的。他也只是在兩年多前。於緬甸西北部一處千人墳場感應到過這麼大的邪氣。
“難道阿贊洪班在修什麼高深厲害的法門,然後沒控制好,卻反噬到了自己?”我問。方剛問阿贊巴登能不能先把阿贊洪班救過來,他搖搖頭:“以我所掌握的法門。無法救他,但我想登康應該有這個能力。”
看來又得麻煩登康出馬。我立刻給他打去電話,話筒那邊居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