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責任。後來王嬌告訴我,酒店因為違規容留客人而未登記,被罰款外加停業整頓,她也被開除,而且還不能離開瀋陽市。以隨時配合警方調查。
大概過了半個多月,王嬌告訴我,那個老爺們和另外兩男人都被警察抓到了,叫王嬌去分局指認。最後怎麼判的不清楚。王嬌因為沒登記那個王哥的身份證,而給警察破案增加了難度,最後也判了一年徒刑,緩刑半年。
她特別委屈。讓我給她補償費,因為這個事害得她差點坐牢。我心想也是,王嬌沒把我供出去已是不易,就給她的卡里匯了一萬塊錢。本來我想給她兩萬的,因為劉佳給王哥下情降,我也就賺了兩萬。看在王嬌替我頂缸的面子上,想把這些錢都給她。但又一想,如果王嬌獅子大開口。給兩萬又想要四萬呢?所以我就先給一萬,以後王嬌要是還要錢,就再給一萬。
但沒想到我高估了她,王嬌收下這一萬塊錢後什麼也沒說,可能是畢竟沒坐牢吧,工作丟了還可以再找,無所謂。
這是我在佛牌生涯中接待的第一個同性戀客戶,也是最後一個。後來又遇到有女同。但想起劉佳的事,就沒敢接她的生意。
至於劉佳的死法,估計很多人都能猜得出,要說冤枉,這也是他自找的。如果不是非愛上那麼個同性惡男,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但性取向可能是天生的,也不能說是劉佳的錯,可能他父母從小的錯誤教育方法。也是重要的原因。
我很不理解,就算是男同,像劉佳這麼愛乾淨又漂亮的小夥,也得找個差不多的男人吧,為什麼偏偏愛上王哥這種沒素質的糙老爺們,難道他有受虐傾向?那天,我特地給一個大學時讀心理學的朋友打電話,把劉佳的事說出來,但沒說他落情降的事,只說認識這麼一號人。
那朋友笑了:“你不知道吧,很多女人都有這種毛病,就喜歡壞人。外國不是有個殺人魔王,還成立了什麼家族嗎,迷戀他的都是有錢女人。這傢伙進監獄被判無期,還天天都能收到大把陌生女人的來信。要和他結婚生孩子。你知道這叫啥病不?”
我連忙搖頭,向他請教,他告訴我說,這叫做“性慾倒錯”,又叫“壞人迷戀症”,很多人都有,但女人佔絕大多數,只不過有的程度有輕有重。重的就是迷戀那種殺人狂、變態男的。輕的可能你我身邊都有,不信你可以留意觀察。
“不好意思,我身邊可沒有這種女人。”我笑著。
他說:“未見得!那種瘋狂喜歡電影中扮演反派角色男性的也算。”我很驚訝,說這應該不算吧,可能只是覺得那男演員長得帥。
朋友說:“有很多反派演員長得並不帥,只是手段兇殘。還有很多女人專門愛看黑幫片,尤其看到打打殺殺的鏡頭就興奮,甚至有些女人就喜歡看男人打女人的情節。覺得特別酷,有男人味。”
我驚愕:“還、還有這種女人?”
這位朋友笑了:“當然,人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什麼心理都有,你習慣就好了。”聽了他的講解,我明白很多,心想做佛牌生意除了賺錢,也很長見識。我這幾年遇到的極品,比之前二十幾年遇到的總和都多。
因為這事給王嬌的打擊不小,她離開瀋陽,去營口男朋友家打工去了。我特別後悔當初幫劉佳找酒店的事,心想以後這類事千萬不能管,要不是當時我讓王嬌跑去要身份證登記,說不定得惹出多大漏子呢。
在泰國又呆了半個來月,熊導遊發簡訊問我登康師父最近是否有空,能不能加持幾塊邪牌出來。我給登康打去電話,他說:“十天以後吧,讓我恢復恢復。總算把勞差那顆域耶頭骨加持完畢,在墳場足足加持了九十多天。”
“要這麼麻煩?”我問。
登康笑著說:“麻煩歸麻煩,但收穫也很大。這顆域耶可以說,在整個東南亞也沒有幾個能和它相比的。以後用它來施降和解降,效果非常地好。”我說那就好。
再給老謝打去電話,他卻打著唉聲:“田老弟,洪班師父最近很不對勁,好像是修法出了錯,經常發癲發狂,有一次我去找他請牌,幾句話把他給惹怒,揪著我的衣領要打我,搞得我現在都不敢去找他。”
我很驚訝,阿贊洪班這是怎麼了?我立刻想起之前登康和我講的那件事,鬼王的第三個徒弟皮滔把假的法本送給阿贊巴登修習,結果把阿贊巴登搞得也是差點兒發瘋。要不是登康得知訊息比較早,恐怕阿贊巴登真就得瘋了。
我問老謝:“阿贊洪班是修什麼法門出的錯,你有沒有問過?”
老謝說:“他現在狀態很怪,根本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