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卻要掏兩百塊錢的版面費,算下來還淨虧一百。
在向我諮詢的客戶中,大致分成這麼幾大類:求財求名利求人緣的,這種最多;撞邪衝煞得怪病。這種最少;陷入困境想翻身,這種經常遇到,現在這個呂老師無疑屬於第一種。我的生意中,成交量最多的也是這樣,這類都是請牌,利潤沒有驅邪和小鬼山精高,但卻支撐了我七成的收入。
我問:“你就是想請佛牌讓自己轉運發財唄,旺事業的佛牌很多,看你能接受什麼價位。”我仍然是這套詞。
“田七老闆,你可能不瞭解我的苦悶。”呂老師說,“我是作家和詩人,不是商販,沒錯我是想成名、出暢銷書,可最主要的還是得到人們的肯定和認可。你說憑什麼他們能出書,我就不能?那些暢銷書在我眼裡也就那麼回事,一書都沒看上。像什麼《狼圖騰》、《白鹿原》、《平凡的世界》,對,還有那本叫什麼《長恨歌》的,那真是長啊,又臭又長!這樣的書都能獲茅盾文學獎,都有人看,我的書為什麼不行?我明明寫得比他們好!我看肯定是那些作者有錢有勢,自己買的獎,要不然他們為啥不能得個諾貝爾文學獎給大家看看?切,還是沒水平!”
聽了呂老師的話。我忍不住想笑。雖然我不懂寫作,但有句老話還是聽過的,那就是“文人相輕”,這一點在作家身上體現得尤其明顯。
呂老師又氣憤地說:“還有那些歪詩,打著什麼現代詩歌的旗號。那也叫詩?就是把閒聊天的話單行列出來,每句話一個回車,甚至每句話五六個回車,這誰不會?”
別說,這話我倒是贊同。雖然我不喜歡純文學,但我有個同學的老婆在瀋陽一家叫《思潮》的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