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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誦經咒加持。大概二十分鐘後,死胎慢慢往下淌油,和蠟燭的蠟油混在一塊,落在鐵鑊中。阿贊師父盤腿坐在鑊前,低聲唸誦經咒,忽然那些蠟燭全都熄滅,但我們並沒感到有風吹進來。阿贊洪班站的徒弟將鑊中的油倒進一個大瓦罐裡。徒弟把這些屍油再次傾倒出來,都澆在死胎上,而這些油的顏色已經變成黑黃色,看起來就很噁心,然後徒弟告訴我們可以下樓去了。

第二天晚上,阿贊洪班上到閣樓,繼續開始烤屍工作。三天之後,我也不上去了,叢女士嚇得臉色慘白,卻非要每次都在場,她丈夫也很無奈。

就這樣,阿贊洪班每天晚上都要在閣樓烤死胎、澆屍油,一連四十幾天每天如此。白天的時候,陸續有幾名牌商來請陰牌和地童古曼,我心想不知道方剛是否也認識這位阿贊洪班師父。

快到一個月的時候,叢女士夫婦又回了趟曼谷,將旅遊簽證延長一個月。第四十九天的時候,阿讚的徒弟告訴我們,今天加持結束,就要完成最後的儀式,於是我們又都上去旁觀。我心想,阿讚的這二十萬泰銖賺得也不容易,連續加持四十幾天,又費法力又費精力。

那具死胎被烤了四十幾天,已經收縮成乾屍,黑黃乎乎的。徒弟把死胎從鐵釺中取下來,平放在符紙上,阿贊洪班用手將乾屍的兩隻小手臂交叉擺在胸前,雙腿也屈成蹲姿。

這死胎早就死了好幾個月,再經烘烤幾十天,肢體已經僵化,阿贊洪班的徒弟掏出一些灰白色粗線,在師父擺弄乾屍四肢的時候,他就把這些經線緊緊纏在乾屍身上,用來固定姿勢。最後阿贊洪班從口袋裡取出一些薄薄的金箔紙,分別貼在乾屍的頭頂和胸前兩處,然後開始念動經咒。

第0184章小嬰靈

就在這時,叢女士忽然大哭起來,我和老謝連忙用眼神制止,她丈夫也用力晃著她的身體,眼睛瞪著她。可叢女士完全不管,越哭聲音越大。還帶著喊叫。阿贊洪班唸誦經咒的速度加快,叢女士突然跳起來,然後身體又猛地倒在地上,來回打滾。我連忙和她老公去抓,阿讚的徒弟也上前幫忙。

阿贊洪班朝我們招手,又說了幾句話,大意是讓我們把叢女士抓過來。四個大男人勉強把體格瘦弱的叢女士抓住,拖回阿贊身邊,阿贊說:“讓她把手伸出來!”

我和阿讚的徒弟用力抓著叢女士的左臂,阿贊掏出一柄鋒利乾淨的小刀,迅速在叢女士手掌中劃了一刀,鮮血頓時流出,阿讚的徒弟抓著叢女士手掌,往乾屍身上靠。鮮血一滴滴落在乾屍上,慢慢滲進去。阿贊洪班坐在旁邊,繼續對乾屍進行加持,叢女士緊閉雙眼,身體呈弓型繃著,像觸電了似的不停震顫,她丈夫也顧不得之前阿贊洪班的警告,焦急地問:“你怎麼了,田先生,我妻子怎麼了啊?”

阿讚的徒弟示意他悄聲,忽然我覺得周圍一陣發冷,就像冷庫的門被人開啟一樣,叢女士身體放鬆,癱在地上不動了。阿贊洪班仍然在給乾屍用經咒加持,還伸出五指,放在乾屍頭部上方。大概又加持了十幾分鍾。阿贊洪班用小刀割破左手中指,蘸著血在乾屍的後背寫了幾個符號。

我以為這就應該算完事了,可看到阿讚的徒弟又拿了些東西走過來,有兩塊紅布、一塊淺麻布和一些白色棉線。阿贊洪班嘴裡念著經咒,把兩塊紅布分別裹在乾屍的身體和頭上,只露出面部,再用那些白棉線在乾屍胸前的部位纏了幾十圈,還打了個奇怪的結釦。他徒弟拿過一個事先準備好的長形木盒,阿贊將淺麻布墊在木盒底,再把乾屍抱進去蓋好。伸手從旁邊拿過毛筆,蘸著白顏料在盒蓋邊緣寫了一圈經文。這才站起來,對我和老謝點點頭,走出閣樓。

叢女士被我們抬下閣樓,在臥室裡昏睡了十幾個小時才醒過來。她丈夫急得差點兒給阿贊跪下,還以為她死了。直到叢女士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才露出笑容。叢女士高興地告訴我們。她做了個夢,夢到一個面容模糊的小男孩光著屁股,張開雙手要她抱,還叫她媽媽。她丈夫看到叢女士這麼開心,也沒說什麼。

阿贊洪班把小鬼放在另一個漆黑的小屋裡,每天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進去加持,連續七天。第八天時,阿贊洪班指著叢女士。對我和老謝說:“鬼胎已經制成,但這個小鬼嬰靈的怨氣太重,按道理不應該在加持的時候就讓它碰血,但加持了四十幾天後,嬰靈的怨氣仍然無法用經咒來禁錮,所以不得不使用柬埔寨的黑巫控靈術,以母血來供它,總算是壓制住了。你們夫妻把它帶回去,用心咒開物之後,要連續四十九天,每天午夜用她左手中指剛流出來的鮮血滴在鬼胎身上,有幾滴就夠。四十幾天不間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