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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似的。

只聽崔成突然大喝一聲“住口,你休想得逞。拿命來吧!”長劍出鞘,勢若雷電光閃,飛身撲上前去。

崔相鰲無視後輩,輕敵年少,冷哼一聲,也不拔劍,空掌來戰崔成。他果真狂妄!然而,他數十年的修為著實不凡,掌爪交錯拆解崔成如虹的劍勢,十幾招後雖未佔到便宜,卻也未吃虧。雖是如此,可對於以老賣尊的他來說也是心中一驚,大感臉面無光。他也不再託大了,飄身退後七尺,抄劍在手,說道:“短短几年你能有如此修為倒也不易,只可惜火候還不到,勝不得我!”話未畢,身已起,寶劍斜刺下來。劍法一經施展,果真老練狠辣,較之當年猶有過之。

崔成屏氣凝神,一心對敵,全力施為在泰山所學。天上亂雲滾滾,月色忽明忽暗,二人戰成一團已難辨清人形,只見兩條黑影帶起陣陣疾風,捲起一團團落葉泥沙,劍刃相碰,火星四射,發出悅耳交鳴。

忽然,林中傳來一聲亢奮尖利的夜鷹哀鳴,劍擊聲突止,二人□□兩處。

崔成長劍拄地,血順劍流,手臂已經受傷。

崔相鰲得意地說道:“成兒,你是在我眼皮底下長大的,怎能在我劍下討得便宜?束手就擒吧!”

崔成鋼牙一咬,恨恨說道:“休想!”挺身挽個劍花,方寸不亂,揮劍施展‘氣貫長虹’,織出一幕劍網向崔相鰲罩下。

崔相鰲剛才話雖說的狂妄,現在手上卻不敢丟松,凝神全力以對。

二人快攻快守,星火團團,交鳴之聲連成串,好一陣激鬥。

雲移月現,羞怯疲憊的昏黃月光中二人雙劍重重一撞,崔成胸口中了一腳重踹,跌在地上。崔相鰲抬手擦了一下臉上流血的傷口,惱羞成怒,殺氣暴長,縱身而起,長劍向地上的崔成斬了下去。

“等等!”、“二莊主!”、“總鏢頭!”、“劍下留人!”樹林內外幾個聲音同時驚呼喊叫,卻是薛剛和樹林中的四個漢子同時衝過去阻止崔相鰲下殺手。

崔相鰲急於斬草除根,不理會那四個屬下,更不理會薛剛,劍依然向崔成凌厲斬下。

就在間不容髮之際,林天鴻施展開‘魅形鬼影’步法,後發先至,掠身上前,揮出烏笛把劍擋下。“當”一聲響,崔相鰲如空中飛鱉一樣,被掀的翻滾著飛了出去,落地後趔趄退了好幾步才拿樁站住,很是驚得一愣。林天鴻腳拖著地面後滑出五步,感到手臂隱隱作麻。

那四個漢子見林天鴻救下了崔成,“哦”一聲鬆了一口氣,忙□□兩處,有護向崔相鰲的,有上前來扶崔成的。有個漢子說道:“公子爺,大莊主是為神農幫傅雷所殺,二莊主維護不周有何過錯?你豈能誤信薛剛之言?薛剛裝瘋賣傻意圖鏢局總鏢頭之位,他誣陷二莊主啊。”

“什麼?胡說八道!”薛剛大怒,喝道:“誰意圖總鏢頭之位了?真相乃是我親眼所見,何曾誣陷二莊主了?”

又一人說道:“薛剛,你也不想想兩位莊主是怎樣待你的?大莊主身遭不幸,你竟然立時變換嘴臉設下這等毒計,我真是瞎了眼了,往日還與你這種如此不忠不義之人稱兄道弟!”

“這······這······”薛剛的肺都要氣炸了,氣得真快要瘋了,茫然四顧,看看崔成又看崔相鰲,再看看這四個曾經兄弟相稱的漢子。眼中落下委屈的老淚,說道:“四位兄弟,薛剛受莊主厚待,立誓以死相報,何敢生有不忠異心?只是二莊主弒殺兄長實在令人心寒,薛剛若不出面指證,愧對大莊主深恩厚意,愧對天理良心啊!若說這是不忠不義,薛剛冤枉。”他轉頭又對崔成說道:“公子,我說的可都是實情。”

崔成點頭說道:“我相信你,薛叔叔。”

此時林天鴻自也明白了先時崔相鰲佯裝無奈的作態之舉,那自是作戲欺騙樹林中的弓箭手。

那四個漢子相視對望,一時怔住了,此時面對敵對的老主、少主,他們傻了眼了,紛紛把目光望向崔相鰲。

崔相鰲氣急敗壞地說道:“別聽薛剛胡說,他卑鄙陰險的很,殺了他。”他縱身挺劍刺向薛剛。

林天鴻欲去相助薛剛,卻被那四個漢子纏住。

薛剛念舊主之義,不敢出招進攻,只是一味地拆擋躲避,立時便險象環生。多虧崔成在一旁策應,才不至中招。

崔成胸口中了一腳,肩臂也受了傷,武功大打折扣,雖與薛剛聯手,一時半會也不易取勝。

林天鴻旋身錯步,笛作劍舞,在四個漢子的刀網劍幕中穿插,因念及這四個漢子受崔相鰲矇蔽不知真相,不想出手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