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天連忙搖頭:“沒有。”
“真抱歉,楚。”瑪腰爾德扶了扶眼鏡,“我們去上課吧,耽誤了你的時間。”
“沒關係的”看著瑪蒂爾德走出去了,楚中天在長出一口氣的同時還覺得有點惋惜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也許自己剛才應該再大膽一點?但是馬蒂爾德老師會不會生氣呢?
外國,尤其是法國,男女之間擁抱應該是正常的吧?擁抱了也並不代表就一定要怎麼樣吧?我只是覺得瑪蒂爾德一個女核子家,就要揹負這麼沉重的生活壓力,作為一個男人,借自己的胸膛讓她依靠一下不是很正常,很符合邏輯的嗎?擁抱她也只是表達自已對她的關懷
就在楚中天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聽到了瑪帶爾德疑惑的聲音:“楚?我們要開始上課了。”
“啊……哦!我就來。”
楚中天擰開水龍頭,裝模作樣洗了洗手,才走出衛生間。
馬蒂爾德已經疑感地看著他:“你怎麼了?”
“沒什麼,呵呵。”楚中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開書:“我們開始吧,馬蒂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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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課之後,瑪蒂爾德突然問:“我們上了多久的課了,楚?”
楚中天想想答道:“從去年七月份開始的。”
“嗯”瑪蒂爾德點點頭。“你現在已經可以很流利的和我交流了。而我第一次見你還用的是英語呢。”
“是啊,這多虧了老師你教得好。”楚中天笑了笑。
“是你有學習天賦而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學了三個月就能夠和法國人交流的外國人,要知道法語叫是很複雜的。”
被老師誇獎,學生楚中天嘿嘿直樂,除了笑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考慮過了,你只是一個球員。踢球才是你的職業,在語言學習上,只要能夠和別人交流就行了。沒有必要太深入所以從這方面來考慮的話“她頓了頓,似乎在做一個很重要的決定。“你已經不需要再學法語了。”
楚中天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抱歉,老師。我沒聽懂……”
瑪蒂爾德換成英語說:“你已經不需要再學法語了,楚,今天之後。我就不是你的老師了。”
“不我不是說聽不懂法語。我是說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楚中天搖頭問道。“什麼從今天之後你就不是我的老師了?我覺得我還有很多都不懂的,我還想繼續學習法語。”
“我覺得繼續學刁法語會浪費你大量的時間”
“我們每週只有一節課,我並不覺擺這浪費我的時間了,馬蒂老師。”楚中天攤開手很認真地說。
“你現在的法語水平走遍整個法國都不怕了,你連裡貝里那樣的口音都能聽得懂……”
“可我依然會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專業名詞,不理解就不理解吧。只要你國常生活夠用就好了。”
“可你不光是教我語言,你還教我禮儀、在這裡的生活常識、以及文學藝術總是,法國的一切。我對這個國家的全部瞭解,除了足球。都來自於你。”
“你是一個職業球員,楚。這些東西對你來說可有可無,知道就行了,不需要深入研究和學習。”馬蒂爾德搖頭說。
楚中天看著這麼堅決的瑪蒂爾德,不說話了。
見他沉默了,瑪蒂爾德的臉上反而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安,最終她笑道:“抱歉,楚。我真的沒什麼好教你的了。我只是不做你的老師了。可我們還是朋發的”
“是朋友嗎?”楚中天問。
“我想……是的。”
瑪蒂爾德點了點頭。
“下個星期你就不來了嗎?”
“是的,不來了。今天是最後一堂課。”
“韓麥爾的‘最後一課’嗎?”
楚中天指的是著名法國作家阿爾豐斯都課(AEPHONAE_DAUDET)的一篇短篇小說,名字就叫《最後一課》,他小時候上學時曾經學過的。後來來了梅斯才知道這故事原來就發生在梅斯所在的洛林地區。不過馬蒂爾德曾經告訴過她,那篇小說所描述不見得就是真實的,最起碼描述的未必是洛林地區絕大多數人的真實生活。
因為洛林地區在當時絕大多數人本來說的就是德語,這地方靠近德國。曾經長期屬於德意志。直到,1648年,才成為法國的“非正式保護國”。直到路易十四時期,法國佔領斯特拉斯堡,這才確定了對此地的正式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