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澤西眼睛陡然有了光芒,他認出了那個墜子。那個墜子是安家父親送給他們的禮物,三人各一份。尤其是安雅薇的墜子更是特別,是一朵薔薇盛開在透明的墜子裡。這些都是定做的,當時他們三人都是掛在脖子上的。
牧澤西緩緩起身,伸手抓住了墜子,在晶瑩的墜子在牧澤西的手指上滑動。他抬眼看了一眼劉吱吱道:“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你什麼都忘記了,到時還掛著這個墜子。”ri6e。
“哥,這個墜子是我唯一的東西,我自然是要好好的儲存。”劉吱吱覺得自己的面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冰。
“看來你還真是用心了。”他笑,手指眷戀地摸了一下那個墜子,然後又坐了下去。
劉吱吱心裡撲通的亂跳,她總覺得牧澤西的話中有話。即使是這樣,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聽下去。
“是。”劉吱吱低低地答了一句,她總覺得牧澤西不是那麼笨的人。
房間裡一片沉寂,牧昌富見兩人似乎氣氛不錯。他覺得一個墜子應該可以叫牧澤西安心一下,只是他絕對沒有想到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會令牧澤西感到有一點興趣。
吃罷了飯,牧昌富叫劉吱吱跟牧澤西回別墅,說兄妹兩人可以閒話家常。劉吱吱以為牧澤西會拒絕,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一口答應了,而且還是毫不猶豫的。
牧昌富給劉吱吱是使了一個眼神,意思就是要她監督一下牧澤西。只是一兩天,他覺得劉吱吱應該能夠應付過去。劉吱吱縮了縮身體,就算是再不喜歡還是跟了過去。
牧澤西本來不想帶劉吱吱回到他跟唐放歌住的地方,但是想想自己若是不帶過去還真的有點做不下去戲了。既然他們都可以以假亂真,那他就順水推舟。
車子到了別墅,劉吱吱遮著臉進了別墅內。
午後的陽光很好,唐放歌躺在庭院內的紫藤樹下午睡。最近她覺得自己有點累,真的有點身心俱疲的感覺,是不是的會覺得胸部很悶。她以為是自己懷孕的原因,所以就選擇在花樹下眯一會。
牧澤西見到唐放歌的瞬間,唇角彎彎,眼睛裡的犀利就消失了大半。
“管家,你帶小姐進去休息。”牧澤西看看一邊的劉吱吱,他對著管家吩咐。管家領著劉吱吱進了房,牧澤西快步地走到唐放歌的身邊。
這幾日不知道是不是飯菜不合口,她的臉色總顯得有點蒼白,甚至有點沒有血色的樣子。這樣下去,他覺得不好。
眼前的人兒眉目清秀,長長的睫毛好像是木槿花盛開般豔麗,尤其是那紅潤的唇,令他忍不住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奪了一個吻。
唐放歌恍惚覺得有人吻自己,她幽幽地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哈欠。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她問,顯然還有點沒有睡夠。
“在這裡睡有點涼,我抱你上去睡一會。”
唐放歌覺得似乎真的有點涼,她點頭,並沒有拒絕牧澤西的好意。牧澤西毫不避諱眾人的目光,就這麼抱著唐放歌上樓去了。
劉吱吱見牧澤西抱著一個美女從自己的身邊走光,目光溫柔的如同月光,她頓時差異地愣住了。她本來想要上前說話,只是牧澤西根本就沒有看見她。
呆呆地站在下面,劉吱吱憤怒地看著牧澤西懷裡的女人。原來不是不好色,而是要求上品的才要。劉吱吱摸摸自己的臉,已經完全不是以前的容貌了,只要是摸了自己的臉,她就會無比的痛恨那個負心漢,不過與此同時,她也特別痛恨那些長得漂亮的女人。
“小姐?”管家見劉吱吱不動,就叫了一聲。
劉吱吱回頭,立刻換上了一副較弱的怯懦,“剛才哥哥抱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是夫人。”管家直接一口打斷了劉吱吱所有的幻想,原來他已經娶妻了,不過他們對待她還真是傲慢。好歹她也是牧澤西的妹妹,竟然就將自己丟給一個老傭人,他們自己到時快活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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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澤西將唐放歌請放在床上,覺得她精神似乎不太好。
“你身體如何,我找個大夫幫你看看。”
聽大夫兩個字,唐放歌頓時有點害怕,要是叫他知道自己懷孕了,他會如何對待這個本來就是屬於他們的孩子。她睜開眼睛,“叫白曉給我看看,畢竟他最瞭解我。”
“他比較忙,可能沒有時間。”牧澤西的臉上有一絲不自然,他不想白曉過來打擾他們的生活。每次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他就覺得全身都不舒服。
唐放歌本來還想要問為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