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絕對會暴走的言語——嘛,不過這是題外話我們暫且不提。
“哈?我怎麼知道。”這樣說著,兩人終於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只有一扇通往樓頂的門的小屋,沒有電燈,周圍是令人窒息的黑暗。
伴隨著腳步聲穿過小屋,佐助走上前來開啟了通向樓頂的門。
……
事情有些偏離原本預測的軌道了。
走在醫院走廊上,我輕觸自己的嘴唇——不久前那裡曾經接觸過人類的體溫。
微涼的觸感,然而卻有著無可比擬的甘美。
若是按我以往的性格,如果碰到了心儀的素材,應該是毫不留情地先將他斬殺,然後拖回去慢慢地製作成傀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從我和宇智波佐助第一次見面起至少過了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而我只是和他做了一個交易,並且耐心地等待著他主動將身體交給我的那一天。
而且,看到他受傷會覺得不爽。看到他處於瀕死的狀況下首先想到的不是給他致命一擊,而是把他帶回曉並試圖治療他。
再就是不久前,看到他拿著被毀得不像樣子的左手來找我的時候,我首先感受到的居然是憤怒。
——“這個小鬼居然不珍惜我給他做的藝術品,果然還是要好好懲罰一下呢。”
就因為這麼可笑的理由,我居然吻了他。
赤砂之蠍究竟是哪裡出問題了,為什麼在面對宇智波佐助的時候會變得如此不像自己。
似乎有一個最為接近但我始終不願意承認的答案——
不、絕對不會是那樣的。宇智波佐助對於赤砂之蠍而言,只是一個傀儡的素材。
只是意外地想要多看一會兒他臉上很少出現的鮮活的表情,才仁慈地讓他多活一段時間罷了。
——找到了,就在這裡。
“打擾了,你就是巫條霧繪吧。”
沒有敲門我就直接進入了病房,半倚在床上的長髮女人聞聲向我的方向看來,沒有驚訝,沒有恐懼,看向我的視線中甚至是充滿了喜悅。沒有焦距的瞳孔說明了她沒有視力的這一事實。
“……你,是我的敵人呢。”她問道,“你是那孩子的友人?或者說就是本人?”
“都不是。”我淡淡地陳述著解釋,“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對曉帶來了多大困擾,你知道麼。本來我想著直接就在這裡對你下手的。現在看來好像不用這麼做了。”
“赫赫有名的蠍大人居然會知道我的病情,還真是感激不盡。是啊,我的肺已經不行了。就算放任我不管,我也很快就會死去了。”
“不行了的地方不止是肺吧。因為在你的身體各處都能看到腫瘍。在末端也開始腫說明不是一般的嚴重。唯一能說得上健康的就只有那頭髮了吧。雖說如此你竟然還能保有體力。常人的話在被病魔侵蝕到這種程度之前就死掉了。……有幾年了,巫條霧繪。”
“這個我不知道。早已不再數日子了。”巫條霧繪彎起眉眼道,“可以問一下,蠍大人是如何找到我的嗎?”
“那座大樓叫做巫條。沒記錯的話,雨隱村確實有過名為巫條的一族,似乎還是很古老的家族,那種力量就是你的血繼限界吧。不過只是曾經了。”我抬眼看向她,“現在的巫條就只剩下你一人了,掌握了這點以後就能輕易地找到目標了。看在你不久後就會死掉的份上,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只是問你幾個問題。”
“請問吧。我會盡我所能地解答您的。”
“你這樣做,有什麼價值呢。”
“是嗎……價值啊。”她彎起眼睛,輕聲說著在我看來完全不可理喻的話語。
“如果說我這樣做,都是為了能夠和您見上一面……您會相信嗎?”
!!!!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這章發出來後我會死……
瞅瞅我開的坑當中,這估計是我發展最快的文了,不過發展也太快了點吧?!!
沒有曉袍,暫且把雨衣拿來充數><
☆、間章·虛無的結末
回憶就是這樣的,即使是那些充滿深情厚愛的回憶也概莫能外,好像腦子裡有一種無意識的癒合過程,儘管我們曾痛下決心永勿忘,但它依然能使創傷癒合。
——考琳·麥卡洛《荊棘鳥》
從這種能力覺醒以來到現在,到底經歷了多長時間了呢?
巫條霧繪不知道。她自記事起就一直住在這家病院裡。而在她入院沒多久,父母和弟弟就在任務中喪生了。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