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蠍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動作輕柔力道卻大得驚人。雖然有想過直接動手但礙於左手的命運還決定在對方手上,少年雖然暗自疑惑並不爽蠍這樣的行為但還是順著他的動作抬頭詢問:“你想幹什……唔……”
瞳孔驟然緊縮,還來不及反應,只得詫異看著那張精緻面容於臉前迅速放大,直到唇上傳來溫柔的吮吻。
蠍一手扣住對方後腦一手攬過對方腰身,只一瞬間兩人鼻息交纏。
事後,當事人之一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心情明顯十分愉快,至於當事人之二雖有紅暈無法抑制地溢上白皙臉頰但卻只是語氣困惑地提問:“喂……我說蠍,我是男人吧。”
“啊。男人。”
“你剛才跟我接吻了?跟一個男人?”
“很奇怪麼。”
“不奇怪嗎?親吻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才能做的嗎?你對我做這種事情是把我當成了女人還是你覺得你自己是女人?”少年氣勢咄咄逼人。
“兩種都不。”蠍轉身除錯先前為佐助製作的手臂,“佐助,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接吻麼。”
“……!!”佐助的眼睛瞬間放大如某種貓科動物,“蠍,你是同性戀嗎?!”
不知為何此時的蠍顯得心情十分不錯,即使聽到少年如此質疑卻也沒有生氣,他甚至都沒有轉身只是語氣悠然地回答:“不是。但是我對女人也沒有興趣。而且,佐助。既然你已經是我的所有物了,那麼我對你做什麼事情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吧。”
“還是說……”見身後人依然沒有任何反應,蠍再次轉身並俯身貼近對方,鼻尖相抵,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兩人唇邊:“你……想再來一次嗎?”
!!!!
尚且完好的右手猛地掐到蠍的脖頸力推開來,眯起的暗瞳裡滿是不加掩飾的怒火:“夠了!赤砂之蠍!你在挑戰我的底線嗎!?”
“是你在挑戰我的底線吧,宇智波佐助。把我辛辛苦苦做的藝術品毀成這個樣子,我就不該好好地懲罰你一下嗎?”毫不在意地拂開佐助的手,蠍微感不悅般垂下半分眼皮,唇線輕揚,“佐助,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下一次拿著毀成這樣的左手來找我的時候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
“……我知道了。”或許是知道自己有錯在先,聞此佐助也就將蠍先前的行為當做是他發洩不滿的一種表現,撇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先等等。晚上我和你一起去。”蠍回身繼續先前修理左手的動作,語氣彷彿戲謔又似不滿,“我倒是要看看把我的藝術品逼到這種地步的女人究竟是什麼貨色。”
……
雨水打落進窪池濺開層層水紋,時已近午夜。
“今天晚上絕對要把那個女人解決掉!嗯!”帶著斗笠的迪達拉如此信誓旦旦地保證,他對黃昏時分自己在那個不知名的女人手下毫無縛雞之力的狼狽表現十分不滿,並表示絕對要親手解決那個女人。
“若是蠍找到了那個女人的本體的話,這裡恐怕就沒有你的表現了。”
“你是專門來給我潑冷水的嗎?!嗯!”
夜晚雨隱村就下起了大雨,真該說不愧是多雨的村子,白天好不容易放晴能夠看到太陽,晚上天就陰得看不到月亮。此時兩人身上都穿著曉袍,硬要說原因的話就是曉袍的功能十分多樣化,其中一項就是防水。
巫條中沒有人的氣息,卻有閃爍著白光的電燈照耀著高樓內部的走廊。
乳色的牆壁在燈光的照耀下,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深處。將黑暗驅散的人造光線毫無人味,比起應該被驅散的黑暗更令人不快。
而在走廊兩側的牆壁上則設有鏡子,可以讓人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模樣。
鏡中所映出來的,是淺蔥色的和服之上披著一件黑底紅雲的兜帽斗篷,有著懶散眼神的人。
對什麼都不關心,呆滯的眼瞳。這便是此時宇智波佐助的模樣。
“說起來,佐助。為什麼那個女人的暗示對你完全沒有效果?”有了先前的經驗,本來就有著天才之名的迪達拉很快就明白了那個女人是透過意識暗示來操控他人的身體從樓上墜落的,但是從佐助的反應來看,他完全就沒有受到那個女人的影響,唯一受到操控的也只有蠍為他製作的左手而已。
順帶一說,迪達拉在得知佐助的左手其實是蠍做的假手以後擺出了一副無比嫌棄的表情並發表了諸如“我就知道蠍大哥的手藝不怎麼樣”“果然藝術還是爆炸”之類的若是被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