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可下次就保不準了。雖說服侍一人總比服侍眾人強,但這一人也是高高在上眾人景仰,我一身份低微的青樓女子,連他的正府大門都邁不進去,只能將我養在別苑,真是連個妾室都不如啊!叫我從一而終一個不能對我專一的男人,如果是從前的洛鳶一定覺得這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而我可是二十一世紀音樂學院才貌雙全的舒妍,怎麼能忍受成為別人的玩物?!
如若愛我就必須一心一意,若不能就放我自由,讓我遠走高飛。
思前想後,我決定逃跑,也許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可逃又能逃去哪裡?
回憶起三天前我明明還在山西的古城樓上吹笛,月華皎皎,風涼如水,我撫摸著一支在城樓階梯上撿到的玉笛,此笛為稀有的白玉所制,晶瑩剔透,觸手冰涼滑潤,實為罕見的上品。
如此寶物想必失主一定焦心萬分,於是我便每夜去那古樓上對月吟笛,希望失主能聞聲來領,誰知十天過去了,依然無人來領。
到是來一位著一身古衣的男子,那夜滿月銀亮熠熠,他隱於暗處看不清面貌,月輝只能映出他的黑墨華袍,他距離我十來步之遠,還未等我開口,他幽幽吐字,聲音低沉地緩緩飄來:“鳶鳶,再為我吹一曲長相守吧。”
我茫然,心想他是不是認錯人了?且這大晚上穿古裝出來晃盪,十有**是神經有問題之人,正想著他似要走近我,我防範地向後退了幾步,但這幾步著實要了我的命。
我忘記了自己身後無路,竟這樣猝不及防地從高高的古城上墜落,手裡攥著那支玉笛。
本以為一命嗚呼,醒來時竟然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
眼下我只知所處的地方為漪蘭國天子腳下的嵐陽皇城。其他一無所知,也不是沒有問過梅姑,但她總說姑娘家家知道那麼多幹啥,還是想想怎麼服侍好楚嵐王吧,然後就拿一些‘房中術’‘閣中密趣’給我看,我甚感無語。
無奈之下我決定去聽聽茶樓的評書,儘管有傳說有史實,亦真亦假,聽聽總比不聽的好,先了解了解國情大勢人文風情在作打算。
心中暗自敲定,洗完便覺渾身無力,打了哈欠便倒床就睡。
窗外晨陽揮灑,鳥語花香,我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似碰到了什麼東西,半眯著眼睛瞄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由於動作太猛,頭暈了兩暈。旁邊左手撐頭,右手搖扇的楚嵐王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楚嵐王,你這麼早啊!”我乾笑著,忽然想起昨晚只披件薄衣臥床而睡,眼睛不禁往胸口看去,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連忙捂住胸口,鑽進被子裡。
他面無表情,眼神似笑非笑,說:“鳶兒,這大早起就誘惑我,我可受不住啊。”
我有些羞惱,說:“誰讓你大早起也不經我同意就跑我床上來的?”
“我想給你個驚喜。”他起身坐穩,將手中的搖扇合上。
我兩眼往上翻, 哪裡有“喜”啊?
他衝著廳房揚聲道:“將早點端上來。”
只聽見外廳門被推開,腳步來回匆匆,而後又靜了下來。
他伸手撫了撫我的臉道:“起來,洗漱吃飯。”
我惱得想打他的手,但又不敢,於是我就衝著他的後背隔空揮拳,以洩我心頭不滿。
他旋身迅疾,我還沒反應過來手已被他抓住,他冷聲道:“你在幹什麼?”
想必他是習武之人,我不過空手揮了揮空氣,他便能察覺,功夫是不一般的厲害。
我乾笑著說:“有小蟲子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我想把它趕走而已。”
他眼神古怪,似寒冰中包著一團火般,我正疑惑,只聽他說:“胸口的衣釦繫好了。”
我臉騰紅,趕緊捂著胸口欲跑去衣櫥換衣服,他嘴角一揚,抓著我的手不讓我下床,在我耳邊輕聲說:“若再讓我知道你在我背後搞小動作,我今天就要了你的人。”
我只覺得耳後陣陣發熱,估計現在臉蛋跟個番茄也沒兩樣,他看了我羞惱的樣子,滿意地鬆開我的手,轉身向著客廳走去。
待我換洗完畢,走到桌前他正為我盛一碗粥,我自然地接過來開始一口口地喝起來。
他看著我說道:“以前我為你盛口粥這點小事,你都要感動地落一落淚。”
我一口粥差點沒噴他臉上,嗆得我咳嗽了半天,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背,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喝個粥不要急。”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喝了幾口,感覺舒服些,便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