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將你贖了身,不管你是否記得,但你已約定過要侍奉我一生,就必須作數。”
我聽了腿一軟,身子晃了晃,扶住一旁的桌案才穩住身形,他見我這個樣子只覺好笑,嘴角微揚,說:“很快新宅建成,你便可別苑入住。”
我乾咳一聲,說:“可我現在不記得從前,若我不願,你總不能來強硬吧?咱堂堂的楚嵐王就這麼沒度量?”我儘量給他帶高帽好讓他放我一馬。
“還沒有聽說哪個女子不願與我情歡的。”他自信地說。
我想想也對,像他這樣玉樹臨風,俊逸非凡,氣質高貴之人,哪個女子不是夢寐以求,求之不得的。
他俯身湊到我耳邊,氣息掃過我的耳廓有些癢癢的,他說:“其實我更喜歡來硬的。”
我身子又險一個趔趄,他似再說什麼被門外的聲音打斷。
“爺,尚史大人有急事求見,已經在王府等候了,您看。。。。”門外楚嵐王的隨從欲言又止。
“你去備車在門口等候。”楚嵐王冷冷地說。
我趕緊趁此機會行禮說:“恭送楚嵐王。”心想讓他趕快離開。
他先一愣,很快恢復如常,嘴裡噙著絲笑,說:“還沒好好纏綿一番怎麼能走?”
他霸道地將我摟緊,一隻手固定我的頭不容我躲避,我再次感受到他冰冷的唇,這次他再沒那麼輕柔,粗暴地用拇指與食指按住我的下顎撬開我的嘴,柔軟的舌頭探進我的口中,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努力地掙脫他也是無用,哪裡爭得了他的力氣,他將我放倒在桌案上,按上的茶杯嘩啦啦地被撞得東倒西歪,還有滾到地上發出刺耳的碎響。
但他全然不顧,扯開我的衣領親吻我露出來的白皙肌膚,他的唇也漸漸送冰冷變成狂熱,我雙手被他擒住動彈不得,而他另一隻手順著我的腰間往下摸去,我心下大震,明白他要做什麼,在混亂的思緒間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喘著粗氣,極力裝作平靜地說:“只因我是青樓女子,就可以任你隨意輕薄,是不是?”
我話畢,他身形一僵,緩緩抬起頭,漆黑地眸子閃過一絲冷光,他將手指按在我的唇上,低聲說:“輕薄?你本就是我的,何來輕薄,以後不準再這樣說!”說完他復低頭埋進我的肩窩,鼻尖若有若無地觸碰我的肌膚,似無限留戀般地聞我身體的玉蘭花香。
他將我拉起來,送開我的手,我毫不猶豫地揮手要給他一耳光,他輕而易舉地就截住我半空中的手臂,道:“怎麼生氣了?以前的你總是纏著與我親暱,現在怎麼這麼粗魯。”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不喜歡可以取消我們的約定。”我怒道。
“我贖了你,你以後只侍奉我一人就可,何況我待你不會差,如果你取消約定,你侍奉的可不知道要多少人了,到時候豈是你願不願意的事?”他眼中含著絲嘲蔑。
我愣住了,是啊,現在的我就是一個風塵女子,不伺候他也要伺候別人,就算是花魁,有錢有勢的也數不勝數,都只是一個下場而已。
這麼想著我有些難受。
他放下我的手,為我係好衣衫的扣子,說:“我這幾天有事要辦,可能過些日子再來看你,取消約定的話我就當你沒說。”他頓了頓,忽想起什麼說:“你剛剛叫我楚嵐王?以前你都叫我夫君的。”
我還沒從服侍眾人的悲劇中緩過神來,抬頭呆呆地看著他。
“算了,等你進了府再叫我一聲夫君也不可。”他低頭又親了我臉頰一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屋子。
他走後我渾身像洩了氣一般沒了力氣,跌坐在地上。
此時梅姑邁進房門,她看了看裝束有些凌亂的我,又看了看亂成一團的桌案與杯子,突然揚起眉毛興奮地跑到我身邊,笑問:“哎呀呀我的好姑娘,要不要我去給你備熱水洗一洗解解乏?第一次身體多少有些不適的,這很正常,別哭喪著臉了。”
我真想一頭暈過去算了,她也太有想象力了,不過常年處於青樓這種地方,難免想得多是這種事情,雖然剛才我們的確。。。。額。。。。但也確實沒發生那種事情。
不過洗洗熱水澡還是有必要的,於是我對梅姑點點頭,說:“有勞姑姑了。”
梅姑歡快地派人準備熱水去了。
我卻心沉似鉛。
夜色闌珊,我泡在浴盆裡往身上撩熱水,水面的玫瑰花香聞起來芳香濃郁,我靠著浴盆緩緩閉上眼睛。
心想這樣下去,我只能成為楚嵐王的女人,這次險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