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何必……”
“來!今晚只談酒,不要說別的。”舉杯一飲而盡,重重地把杯子放回桌上,這表示他有沉重的心事。
“浪子,你不肯說,但我知道。”賈依人也乾了杯,再斟上。
“你知道什麼?”冷一凡目芒灼灼。
“我知道你找誰算帳!”
“你說,是誰。”
“你既然要保密,不說也罷!”
“說!你知道是誰?”
“定要我說?”
“不錯!”冷一凡有點發怒。
“好!我說!”賈依人伸長上身靠過去,壓低了嗓子:“鐵面無常應無敵。”然後放大聲音道:“我說的對不對?”
冷一凡臉上變了色,這就等於承認賈依人說對了。
春芳神色不變,彷彿事不關已,連聽都不想聽。
“你怎麼知道的?”
冷一凡繃著臉。“老哥,你在酒樓跟一個黑臉的瞪眼,這檔事已經傳開了,你還以為是秘密麼?”賈依人帶笑說。
冷一凡啞口無言。
“浪子大哥,我不過問你們之間結的是什麼樑子,但有句話奉勸,如果只是為了意氣之爭,就犯不著去跟一個職業殺人者鬥……”
“你老弟的意思是怕我鬥不過他?”
“不,人在江湖,如果心胸不開,那就天天有得鬥,永遠鬥不完,你本身還有大事要辦,犯得上去……”
“別說了,到此為止!”
“好吧!哦!對了,我還有事要辦,得先走一步,今晚不盡興,改天我作東,選個清靜地方,咱們兄弟倆再痛快喝兩杯。”
說完,賈依人站了起來,又道:“春姑娘,你……”
“我跟賈大俠一道走!”春芳也站起身。
“好,改天再見……”冷一凡也不留。
賈依人與春芳雙雙離去。
此刻之後,冷一凡也會帳離開。
如意酒樓的房間裡,姓荊的老者和鄺師爺在低聲交談,兩人坐得很近,頭與頭相距不到一尺。
“浪子落腳在什麼地方?”姓荊的老者面色凝重。
“不知道。”鄺師爺搖了下頭:“城裡城外大小客棧都安了樁子,一直不見他的影,今晚在南北會酒樓,他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他離開南北會在下立即著人盯他的稍,可是沒多久便脫了線,這小於夠機警。”
“他說他要鬥應無敵。”
“他親口說的,而且語氣很堅決。”
“太好了,正合我們的胃口,照原來的計劃加緊進行,成功,便可高枕無憂了!”
“荊老,在下……有點顧慮”
“什麼顧慮?”
“應無敵以殺人為業,並非等閒人物,幹這一行,必須有他的幾套,萬一要是被發覺這當中……豈非後果嚴重?”
“鄺師爺,你一向是智多星,頭腦比別人靈光,不過有時候你未免顧慮太多,這是件順理成章的事,萬無一失的,你儘管放手去做,老夫保證不會出錯。”姓荊的老者拍拍鄺師爺的肩頭。
“這個……在下……”
“師爺,事請進行到目前為止,不是一切很順當麼?”
“嘭!”房門被重重地撞開。
姓荊的老者和鄺師爺大吃一驚。雙雙變色起立。
撞門而入的赫然是春芳,她用背頂上被撞開的房門,靠著直喘氣,媚蕩的臉一片煞白,一隻手捂著右胸。
鮮紅的血從指縫間直冒,衣服和裙子溼了一大半,血往地上滴,她不但受了傷,而且傷得不輕。
“你受了傷?”姓荊的老者驚叫了一聲,蹦過去扶住春芳的嬌軀,急聲又道:“怎麼回事?誰下的手?”
“荊老,先讓她歇下,看看傷勢再說!”鄺師爺皺起眉頭。
姓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