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郭雲濤嘆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了一支菸,點上火深深的吸了兩口,開口說道:
“那天晚上的事你還在記恨我?”
“我記恨你什麼?”我道。
“記恨我沒有去叫你!”他道。
我哈哈一笑,說道:“怎麼會!我是問問你那個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晚,大家睡的都很熟,我雖然安排了人守夜,但是我總覺得有些不詳!心裡面放不下心去,就獨自到外面查崗,前半夜沒有發生什麼,但是後半夜我們安置的定向雷卻突然爆炸,我本和衣而睡,驚醒後抄起槍第一時間衝了出去,第一眼看到在營地旁邊的那座土山後面,衝出來許許多多的喪屍,它們衝過時被定向雷炸飛了許多,但是後面源源不斷的營地裡衝,憑守夜的幾人的槍根本抵擋不了一陣,我只得帶著手下去每個帳篷挨個去叫,情況緊急,有很多人都沒能逃出來!我們倖存的人互相交替掩護,總算撤出來坐上汽車,一想既然喪屍從土山那邊源源不斷的出來,土山那邊定有玄機,藉助衛星我們看到了土山後面的洞穴,隊伍就進了洞!”郭雲濤說道。
我點了點頭,既然喪屍是從洞穴裡出來的,那就奇怪了,喪屍既然是從洞穴中出來的,那麼為什麼那天我躲在土山旁無意間偷聽到的對話中卻說‘這次要讓他們又去無回!’‘屍骨無存’呢?
或許郭雲濤一直在有意隱瞞什麼吧,自打我在北京被他下藥迷暈強行帶到羅布泊,我就知道我對他們有多麼重要,還有就是我在底下通道獨自開車趕路的時候,對講機裡曾經傳來了張家豪和郭雲濤談論我的對話,一切都表明我無論是對郭雲濤還是廖小元都是非常重要的!他們現在都很收斂是不想在這裡鬧僵罷了,鬧僵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此刻我四下尋找張家豪的身影,卻不見他,我忙問道:
“那個張家豪哪去了?”
郭雲濤冷冷地,說道:“死了!”
“哦!”我點了點頭,郭雲濤光著個膀子,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隊伍當中。
吃過飯後,他們土也探的差不多了,打上來的土現實這裡確實一座真正的墓都沒有,都是衣冠冢。
我拉著若水,叫上郭雲濤,走到一座封土上,我對郭雲濤說道:
“你幫我打兩顆訊號彈,讓若水看看這裡的格局!”
郭雲濤點了點頭,找出了訊號槍,裝填好彈藥後,‘嘭、嘭’兩聲,兩枚紅色的訊號彈劃出一道弧線,帶著強光飛向了空中,瞬間四周所有的東西被照得清清楚楚,殊不知有巨大的危險正向我們逼近。。。。。
訊號彈的照明能力在黑暗的洞穴中尤為突出,瞬間我們被眼前的景象所深深震撼,這二十幾座衣冠冢看似無規則的排布,其實這是一種龐大的風水格局,即聚氣又震煞,這每一座衣冠冢的封土堆從遠處看來都像是一張可怖的人臉,彷彿被活埋在泥土中,只有一張張被雨水沖刷出來留在地面的骯髒大臉一樣!
不光是我看的傻了,身旁漸漸圍攏過來的人同樣也看傻了,其中不乏廖小元,他嘴中喃喃道:
“真是氣派。。。真是氣派!大手筆!如果想要破解這格局,必須用尋龍訣才行!”
說著,廖小元取出軍挎包中的另一樣東西,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本《師爺令》手抄本!
他藉著訊號彈的光芒,瘋狂的翻找著。。。翻找著。但是訊號彈正如我們心中的那一絲絲欣喜與希望一樣慢慢破碎,將我們從新帶向黑暗與死亡當中。
郭雲濤趕緊又打了兩發訊號彈,廖小元終於翻到了那一頁,上面清清楚楚的畫著一張圖,正是這二十幾座衣冠冢的微縮景觀,在圖上,每一處位置都明明白白的寫著註解,而此格局的生門就在。。。就在。。。
廖小元看著那張圖,不再說話,陷入到了深深的沉默當中。
'本章終'
第十五章(神秘天梯)
書上所說的格局生門就在我們的正前方,也就是半空中,那裡除了空氣再也沒有別的,更不要說一星半點的東西存在!
眾人陷入到了沉寂當中,十分沮喪,也十分煩躁,原因只有一個,我們陷入到了困境之中,此刻正需要一個能夠挑起大梁的人,為我們指引前進的路,這個人其實早就存在了。
這個人已經站在眾人中間,一言不發死死盯著廖小元手中的書。
隊伍中有人突然開口說道:“會不會這是個死局呢?”
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