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邊一個瘦骨嶙峋面板黝黑的中年男人插道:
“各位同行,鄙人認為這裡的二十餘座冢,根本就是個幌子!是為了吸引咱們的注意力,將咱們的實現全都挪到哪座是衣冠冢、哪座是真墳中!可謂高明之舉,最後即使咱們一一將左右的盜洞打好,進去之後還是一座空墓而已!”
他如此一說,再一琢磨,還真是有幾分道理,眾人議論紛紛,而他看向我;說道:
“強子兄弟,依你之見,咱們是逐個將所有的封土都打好盜洞進去看一看還是另尋別的捷徑?”
“當然是尋找捷徑,等咱們逐個打好盜洞,估計咱們早已累死!”
'本章終'
第十四章(生門何在)
尋找捷徑說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就難了,廖小元旁邊的人畢恭畢敬的遞上了一個羅盤,我仔細一看這羅盤竟然金光閃閃,廖小元,擺弄了一陣,說道:
“這羅盤看來是不能用了!”
“為什麼?”眾人齊聲問道。
廖小元搖了搖頭,道:“這裡的磁場很強烈,羅盤的指標根本不能穩下來!”
其實我們深處在地下數十公里深的地方,即使磁場不使羅盤失靈,地球內部的各種射線也會使羅盤一類的精密儀器發揮不出作用。
這時廖小元開口說道:“既然羅盤不能用,大家人手一把洛陽鏟,探土色!”
眾人點了點頭,幾乎是人人都帶著一把可以拆卸的洛陽鏟,唯獨我沒有,到不是沒帶,而是根本就沒有,廖小元看出我兩手空空,將我叫到一旁,開口對我說道:
“強子小兄弟,我這有一柄純金的洛陽鏟,老夫留著也沒有什麼大用場了,就當做我們家的彩禮送給你吧!”
說著他從揹包中取出了一個綠色的軍挎包,然後從中取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我擔心又是一個騙局,沒敢伸手接,而是表情驚異的看著他。
“你放心吧!不會再有上次那樣的事了!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夫當了你幾個月的師傅,再過些日子又要當你的老丈人了!你說我有什麼好傷害你的呢?”廖小元說道。
我點了點頭,望著他那張飽經滄桑的臉,深陷的眼睛,和雜亂的頭髮,我的心裡頭不知道有多麼難受,正如他所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我接過那金光閃閃的洛陽鏟,心裡頭很不是滋味,有種奪人所愛的感覺。
廖小元又說道:“記住,廖若水從今個起就是你媳婦了,你要照顧好她,如果她要有什麼閃失,我拿你試問!”
我點了點頭,這時站在廖小元身旁的鏟子郭眼睛都看直了,死死盯著那純金的洛陽鏟,直到我將洛陽鏟收了起來他才將目光移開。
廖小元和鏟子郭其實本是同輩人,只不過鏟子郭沒有廖小元的名氣大而已,如今廖小元又有日本人做靠山,所有的人無不對他頂禮膜拜,鏟子郭也不例外!
這時廖家軍隊伍中,人聲鼎沸十分嘈雜,大部分都在休整,有的乾脆支起了一個小鍋,做上了飯,旁邊一人對我打了個手勢,讓我過去一同吃,我點了點頭,肚中確實飢餓,另一個身材不高的人對一旁正在探土色的人喊道:
“小六子!那個米你放在哪了?”
聽到這話,我好像是被電了一下,‘小六子’聽得是如此耳熟。我揣起純金的洛陽鏟獨自走到一旁,這時廖若水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我身邊,和我並排走著,我的大腦正飛速運轉,沒有注意到他。
“你在想什麼呢?”她問道。
“啊?哦!沒想什麼!對了,我問你一件事!”我問道。
“什麼事?”她道。
“咱爸是什麼時候來的羅布泊?”我問道。
“就在我見到你之前沒過多久!”她說道。
我突然想起來,廖若水這一年多來根本就沒有出過有窮國半步,她自己並沒有‘一天等於一年’的概念。
我問她這個問題,主要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要不是剛才和廖小元等人交談,提醒我,我也不會想起來。
我只得再去找郭雲濤聊一聊,他此刻正和那不到二十個手下圍坐在一起,像是在開會,見我過去,一群人立即停止了談話,齊刷刷的看著我,我對郭雲濤說道:
“濤哥,我有話對你說!”
郭雲濤起身和我走到了一邊,我道:
“郭哥,你還記得咱們來到羅布泊的第一個晚上嗎?”
他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