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那時你被父親一紙書信喚回來的事情,那時母親給你的荷包裡,就藏著那個秘密。”
“可,我那個荷包……”駱青涯有些窘迫,他竟然將那麼重要的東西丟弄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怎麼不告訴我啊?”
駱昭言吐了個舌頭,“這事兒是我提議的,騙人先騙己嘛,你看,按著我的法子,這次就沒有洩露什麼秘密。”
駱青涯被駱昭言一說,有些愣神。他幾乎是在瞬間想到了那晚白墨非的暴行,他甩了甩腦袋,將那些東西從腦子裡扔出去,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意,然後伸手去敲駱昭言的腦袋,“你就這麼不信你哥我,啊?”
“這事兒你就別記恨我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
“我接受道歉,”駱青涯收了手,“你繼續說。”
“那我就繼續。”駱昭言道:“我和葉遙回家後不久,宮裡就傳來訊息,皇上出事,葉遙帶著吳不救匆匆趕回去了。第三天,家裡就來了個小孩,自稱認識你,帶著你的荷包找到家裡來了。”
“那小孩叫林澤?”
“對。”駱昭言帶著笑意邀功,“這就還是我的功勞了,我當初在母親繡荷包的時候讓她多繡了一行字。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歸還荷包,賞金千兩。”
駱青涯詫異地看著她,“就這幾個字?”
“你可別小看這幾個字啊。多虧這幾個字,我們才知道你遇到麻煩了好嗎!”駱昭言道:“那小孩來後,我們詢問了他不少問題,他有提到江陽那個蒙面人,也有提到那麼白墨非的怪異表現。你當時和那人離開的時候,我們就說過這個白墨非信不得,可不就是。”
“別總提白墨非,知道他是混蛋你還老提。”駱青涯眼帶怒氣。
“我老哥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騙了,你還知道羞啊。”
駱青涯啞著聲音,情緒低落,“昭言,別老損你哥我。”
“呃……我不說了。”駱昭言投降,她還是第一次見駱青涯這般。“將話題轉回來吧。這一次之所以父親沒有來,是因為杭州有人牽制。無奈之下,才派我前來,咱們這一趟,還需的儘快趕回去。”
“杭州怎麼了?”駱青涯著急地問。
“就是上一次的梅龍教啊。”
聽見那三個字,駱青涯低頭呢喃著:“梅龍教……”
“怎麼了嗎?”駱昭言問。
“那白墨非本是與梅龍教一夥。此次找不到兵符,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駱昭言一愣,沒緣由的冒出來一句,“你的傷……真的就只是被打的?”
“你問這個幹什麼!”駱青涯渾身一震,覺得自己的秘密似乎就要被曝光,他不願意被自己最親的人知道他不想被知道的事情。
駱昭言眸子一暗,輕聲道:“就當我沒問。”
語畢,駱昭言起身,準備出去。
“等等。”駱青涯喊住了她,“我從小就知道你很聰明,你沒有在當時問我,我感到很高興。”
“你是我哥嘛,我知道分寸的。”
“到家之前,就拜託你了。”
“嗯。”
☆、計劃
駱昭言出了馬車,同手下的侍衛商量著什麼。駱昭言輕輕撥開馬車的簾子,靜靜地注視著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
“鬼精靈。”
駱昭言從小就聰明,家裡人都誇她。可現在看來他這個妹妹簡直聰明的過了頭,幹嘛總喜歡關注一些有的沒的。
駱青涯放下簾子,用手背擋住了微紅的眼睛,貝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前日已經破爛流血的嘴唇,又一次流淌下了刺目的鮮紅。
快些忘掉。全部都忘掉!
調整好自己的心情,駱青涯抵著馬車,歪頭靠在一旁,呼吸漸漸均勻。
等到到達杭州,駱青涯的傷早已痊癒,如今他駕馬在杭州的街道上前行,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的家。
杭州是清原的都城,而萬任候府就坐落在這皇城腳下。
大隊的人馬在城內穿梭,百姓們雖惑其原因,卻也早已見怪不怪。駱青涯駕馬到達家門口的時候,府外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在原地等候。
那人見駱青涯和駱昭言雙雙駕馬歸來,佈滿褶皺且乾枯的手撫了撫自己的胸膛,語調溫和道:“謝天謝地,少爺和小姐平安歸來啊。”
這是他們駱家的老管家駱平,從父親早年出征不在家時就侍奉在他們家,看著自己和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