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心想著這會是個什麼東西,我拾起地上的一個石塊,壯著膽子狠命的向那白色的物體就投了過雲,只聽“哎喲”一聲,老薛大叫著跑了出來。
原來是老薛,在火車上吃壞了肚子,忍不住就跑到這裡跑肚來了,剛才看到的白色的東西,就是他正厥著屁股在拉屎呢!
田瑤一看嚇得大叫“流氓”,然後捂著臉背過身去,我一看這情況,直讓我的臉上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一個裂縫,自己鑽進裂縫裡去算了。
我氣得對老薛大罵:“你這個呆貨東西,真是腦袋被撞傻了,你要大便不會走遠些嗎!”。
老薛這個呆貨,居然還沒反映過來,站著和我吵了起來:“你為什麼用石子扔我,你看我的屁股被你砸腫了,你陪我”說著就厥起大肥屁股對著我。
我一看就急了,我用腳狠狠的向他屁股上就踹了過去,他“哎喲”叫了一聲,我拾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他追去,我嘴裡氣道:“我賠你的屁股,你別跑”。
老薛一看是自己理虧,邊跑邊向上提著褲子,然後大叫救命,說下次再也不敢這樣了。我也不給他一般見識,只是想讓他以後動動腦子,別在做丟人顯眼的事情,我又找了時機向田瑤解釋了一下剛才的事情,希望她別給老薛一般見識,田瑤說:“沒事,我知道薛大哥是好人,只是他腦子有些不好”,我說妹子,只要你能理解那就好,理解萬歲,其它就不多說了。
自從這件事後,我就改口從老薛,叫他呆呆了,生氣了就叫他呆子,但不能叫他薛呆呆,只要一提他的姓,他就和我拼命的急,但一到這個時侯,我就會壓住火,嘴上說以後不提了,他也就沒折了。
我們在路上輪番著提東西,吃了不少的苦頭,終於到了田瑤的家裡,我很難想像,這麼難走的路,要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樣才能回得來,她走出大山也不易,我來幫她的決定看來是對的。
田瑤家裡很是簡陋,全是茅草屋子,這裡的民房全是散散落落的,每家房子隔一段距離,並將房子建在了山坡上。田瑤一看到母親,就跑上前兩母女抱頭痛苦,我在一邊看了她家中很是貧困,除了一些家中必須品外,什麼也沒有,我心裡不自的乏起酸來,心中多少不落忍了。
田瑤這丫頭太好強,從來沒有提過家裡的事,就說家中過的很好,我每次想給她額外加錢,她都堅決的回絕,其實她也明白我也不太好過,不過我再不好過,也比她們強太多了,我一想起這些事,眼中就紅潤了起來。
呆呆在一邊看到我的雙眼發紅,傻乎乎的拽著我的袖子說:“兄弟,人家母女倆長時間不見,哭哭是人之長情,你眼睛怎麼也哭紅了”。
我一聽這話,氣得恨不得一腳又向他屁股上踹過去,可我還是忍住了,這時田瑤才回過神來,她從母親肩上離開,向我們互相介紹了一番。
田媽很通情達理,將我們讓座到屋中,就給我們倒水,說這裡很窮希望別嫌棄,我說沒有,一會兒田瑤又將我們領到了內屋。
一進內屋我就傻了,呆呆更是捂著雙眼不敢看,我看到田瑤的弟弟,躺在床上整張臉上,百分之八十以上面積,全枯萎了,而且臉上長出了黑毛,嘴角竟然長出鬍鬚來,看起來甚是可怕。
她弟弟一看到我們,就大叫起來,拿起身邊的東西向我們扔了過來,我敢快躲開,呆呆連蹦帶跳的跑了出去,呆呆跳著大叫:“媽呀我沒得罪你呀,你可別吃我,我老薛的肉肥不好吃,要吃吃王開印的,他的肉好吃…”。
我也跑出了房間,上前使勁給了呆呆一個腦錛兒,氣道:“你胡說什麼,還不住嘴”。
老薛一看我生氣了,呆呆的望著我,用手捂著嘴低下頭低聲對我說:“你輕點不行嗎,人家腦袋都被你談出包來了”,田媽過來對我們說:“對不起,你們是好意,你們沒有受驚吧!”。
我說:“大媽,沒事這是情之理當中的事,換做誰心情也不會好受的”。
只聽內屋傳出,田瑤和他弟弟的痛哭聲,田媽把我們讓到客廳中後,她才朝田瑤弟弟的屋裡走去。
第7章 : 正邪草
經過打聽才知道,田勝的這種病現代醫學根本看不了,那些所謂的名醫都看了,說是一種面板病,一聽說野人用舌頭舔一下,變成了這樣,連朝鮮人聽到都不會相信,關健是他們也看不了這病。
不過經過多方打聽後得知,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一試,聽一位老獵人所說,他知道有一種方法可以一試,那就是在小興安嶺中,有一種草藥能解這種野人的毒,名字叫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