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和鼻涕,說:“沒想到我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能看得起我,別說了我沒有看錯人,以後兄弟只要有事,我老薛上刀手下火海在所不辭,來幹懷”。
我也舉起酒懷,與老薛碰懷一飲而盡,在一旁的田瑤,看到老薛呆頭呆腦的,說話又有些神神叨叨的,“撲哧”用手捂住了嘴,我瞪了她一眼,她也有眼色的很,就立即離開飯桌。
老薛一看田瑤想笑,就一隻手晃晃悠悠的說:“這位美女好面熟,她對我很有意思”,我伸出手將老薛的手打了下去,說:“你又胡想了不是,來我們繼續喝”。
也不知道我們喝了多少酒,喝了多長時間,當我醒過來時,己經躺在了床上,己經正午十分了,就聽到一陣急束的敲門聲……
聽著敲門聲,我叫了一聲:“誰啊,進來吧”,原來是田瑤,她把門推開後,低著頭進來,一直不敢抬頭看我,我就知道她心中有事情,我仔細一看,只見她嫩白的臉蛋上,還流著沒有乾涸的淚痕。
一看她哭我就來氣了,對她說:“我說小瑤,我們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雖然是主顧關係,不過我可從來沒有將你看做外人,一直像親妹妹一樣看待,你說我有一點對你不好嗎?”。
田瑤不住的搖頭:“不是老闆,不是你慷慨大義,併為人豪爽,我一直很欽佩你的為人,不過我以後再也不能跟隨你了”。
我一聽心裡咯噔的一下子,忙問道:“你要走了,一定有什麼事,不然憑你的性格,是不會哭的,是不是有人欺侮你了,你說是誰,我不會放過他的”。
田瑤搖了搖頭:“沒人欺侮我,是我不想做了,家裡有事情我要回去,可能再也不能回來了”。我一聽就明白了,她是家中出事了,我開始發問,田瑤就是不肯說是什麼事,我太瞭解她了,這丫頭天生脾氣的倔強,遇到困難不輕易讓外人知曉,不會輕易的受人恩惠,我最喜歡她這一點,心中正直無邪。
不過她還是經不住我,對她軟硬雙重心理和人情面上的攻擊,她對我全招出了實話,原來家中來信,說她弟弟在晚上看莊嫁時,被森林跑出來的野人,用舌頭添傷了臉,現在病情越來越重,整個臉快要暴廢了,而他弟弟還沒有婚娶。
要說有野人妖怪,在我沒有參軍前,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鬼話的,可是經歷了那一場與人角歡的血戰之後,我才明白這個世界上,我們人類沒有認知到的事物還有很多。
我最後經過和她商量後,決定和老薛一起陪田瑤回老家,或許我幫不上她的什麼大忙,至少也能幫些小忙,一開始她並不願意讓我們去,可我堅決同她一起回家,在一邊的老薛也拍著胸口說:“這事包在我開印兄弟身上,沒有他辦不了的事”。
我敢快從底下打了老薛的手,把嘴貼在他耳邊說:“你別在給我顯眼了,嘴裡說話悠著點”,老薛轉著呆呆的兩個大眼珠子不吭聲了,田瑤知道我的性格,只要我決定的事,是很難改變的,她心裡也知道我是真心要幫她,最後還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們三人一同踏上了回黑龍江的火車,在路上我繼續說些葷詞打笑,想逗著田瑤開心,可她一路上臉色都是陰沉著的,我也就知趣的閉上了嘴,一路無話可言。
倒是老薛,我靠他是不能見到有個活人從身邊走過,在火車上他是不能碰到有人從他面前走來,一碰到過來的路人,他就上前去搭訕,甭管對方理不理他,他就以為人家對他很熱情,只要有人與他說了一句話,就死纏著對方說個沒完。
他看到女人更是來勁,跑過去和對方說了幾句讚美別人的話,跑回來就說他調戲了那個女的,我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只好無語的搖頭,最後他見我們沒有人理他,也就不好意思了,自己一個人掰著手指頭玩了起來。
到了車站我們三人就下了車,走出了車站,老薛搶著爭當急先峰的角色,大包小包他都搶著提,不讓他提他給誰急,我也只好隨他去了。
田瑤家住在很偏僻的一個山區裡,車無法通行到那裡,我們只好顧了輛驢車前往,到了最後一段路,連驢車也過不了,我們只好又徒步前行。
我和老薛一人一段路程輪流著提東西,突然老薛把行禮放下,小跑著離開了,他胖忽忽的背影甚是搞笑,我以為他大腦不好,又是不是犯什麼病了。
我只好提著行禮,與田瑤向前走去,一走到前面的路彎處,就聞得到了一股惡臭味,我一看前方的青草叢裡,有一個又圓又大的白色東西,在草叢裡儒動著。
由於天色己快晚了,也看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