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賺錢,擺在那裡還能充個樣子。”
原來是這個原因,白霄微微皺眉,想起李楓是打算賣掉莊園的。
不收割的作物是可以做到經濟作物一類的評估裡的,收割完的卻要做到原產品裡論價了。
李楓定是請人看出自己棉花的絨短,自然是知道不會有工廠收購,那樣,收完的棉花就是一分不值了,倒不如現在這麼放著,騙騙不懂行的,也許就哄弄出去了,即使騙不過去,經濟作物的評估也會比不值錢的原產品評估價高許多的。
這個想法說不上蠢到極致,卻也精不到哪裡去,實屬於下下策了,白霄是一點兒也不贊同,卻並沒有直接說出 來,只是點點頭,說了一句頗顯同情的話,“難為四姐了!”
“不難為,不難為,你來了,總會好的!”
李楓說完,白霄又一次黑線,白霄就想不出來自己哪裡能讓李楓如此看好,自己的臉上又沒有寫著“我能行”這三個字。還是這傢伙真走到了“有病亂投醫”的地步,抓到一根稻草就當游泳圈使啊。
“謝謝四姐的信任了,小妹盡力吧!”自己還能說什麼,總不能現在還給李楓潑涼水啊。
在李楓下了車後,白霄也跟著下了車。
白霄先是走到自己這一側的後車門那兒,拉開車門,先把兒子白鬱抱了下來,坐在中間的來遠也跟著跳了下來,再走到另一側,李楓已經拉開車門了,因為男女有別,並沒有伸手,從旁等著,白霄走過後,一邊溫柔地問著:“坐累了吧?”一邊把自己男人扶了下來。
想起那陣在車上時竟忘了有李楓在,自己不由自主地和妻主說起甜膩的情話,現在還是有李楓在,妻主竟又這般溫柔地問起,臉頰一紅,低低地應了一聲,“沒有!”
白霄扶著澤吾這副妻夫恩愛的鏡頭看得李楓渾身的不舒服,李楓是個受過傳統教育的女人,有許多思想是根深蒂固著的,且有極強的門第等級、以及女尊男卑的階級觀念。
在李楓想來,白霄當初能答應留下澤吾,已經算是奇蹟了,那時還為了給這男人添衣服,拉著自己去商場,當著服務員的面丟了那麼大的醜,自己當時是給她提過醒的。
可現在看來,這醒是白提了,白霄還是情陷在這個老男人身上,難道是因為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原因?還是這老男人會勾人攝魂的媚術?不管哪樣,都是必須要改變改變的。
一個有所作為的大女人的好前途,怎麼能被這麼一個嫁過一次、還生過一個的老男人耽誤了呢?
李楓的頻頻皺眉,白霄並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不想才見面就捲了李楓的面子,給李楓難堪罷了,自己在車裡與澤吾演的那番甜言蜜語的情話看來是白做了,自己這個四姐……怎麼年紀輕輕卻像自己的雙親一樣迂腐呢,更不妙的是自己所瞭解的這個四姐,還是個死腦筋的化石派,怕是比自己的雙親難對付啊。
李楓蓋在這家棉花種植園的別墅不算太大,也沒有精細的裝修過,但怎麼說也是掛著別墅名字的房子,比白霄原先住的宿舍還是要強過許多倍的。
別墅的管家是莊園大總管黑有利的正夫,姓齊,是個將近四十歲的中年老男人。
為什麼叫中年老男人呢?是因為這個黑齊氏只有在白霄眼裡算得上中年人,而在其他人眼裡,包括他自己的妻主黑有利,他都是個地地到到的老男人了。
“齊保父!”叫出這個稱呼後,白霄心裡那個彆扭。
別看黑齊氏掛名是別墅的總管,但因為這一時空男子的地位低下,是不會有人稱他一聲“齊總管”的,統稱叫著他“齊保父”。
“保父”就相當於白霄以前那個時空的“保母”,到這裡“母”字換成“父”字,白霄原本還不以為什麼,等真叫出口,才知道這決不僅僅是換一個字的問題。
“是,白總,奴家在!”那男人利索地應著聲,微垂的臉有著稍黑的面板。
剛一踏上啟昌島,白霄就發現了這裡的民風遠遠要比西華國寬鬆,問過李楓才知道,是因為歧國實行奴隸制的原因,帶面紗這樣的風俗只有在奴隸主、貴族中才有,而像黑齊氏這樣的平民百姓是鮮少有帶的。
西華國接管了這裡後,想得只是掠奪財富和發展經濟,哪管得上平民百姓傷不傷化,反正在西華國國民眼中,這就是片蠻夷之地,這裡的人也都是蠻荒賤民,他們哪裡有什麼風化一說。
瞭解這些後,白霄眼裡閃過一抹淡然的嘲笑,不過是一張遮臉紗,竟還有這麼多的說道,在西華國,那張紗是男人貞潔、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