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換成了她自己的心腹。
特別是這位姓錢的礦長,更是李楓從老家帶來的老人,本事倒不見得有多少,只有一點為李楓所看中,那就是這人對李楓一直是忠心耿耿,惟命是從。
“李總,白總,您們好,歡迎歡迎!”
錢礦長見到李楓和白霄從車上走下來,立刻滿臉堆笑地小跑著迎了上去。
這種人的惺惺作態,白霄見得多了,笑著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也不在多說話,跟在李楓的身後,看似漫不經心地聽著李楓和錢礦長的談話,實則是細密地觀察著礦區內的環境。
憑心而論,這礦區內的環境還不錯,收拾得也算整潔,和一般的小礦相比,少了些雜亂無彰,也算多一些井井有序,可卻有一點兒讓白霄覺得怪怪的,可這種怪,白霄一時間又說不出出在哪兒,只得帶著滿腹的狐疑,跟在李楓和錢礦長的身後,走進廠區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三個人分別坐好後,秘書給沏了三杯上好的綠茶,錢礦長也把這幾個月的經營報表給李楓拿了上來,李楓示意了一下白霄,白霄笑著搖了搖頭,李楓也不在客氣,邊喝茶邊翻看起來。
李楓看帳冊的時候,白霄也沒閒著,踱步到視窗,望著窗外的礦區以及把礦區包圍著的群山,忽然間,白霄意識到了什麼,那種一進廠區就有的怪怪的感覺,也隨著這個意識變得清晰。
也就在白霄恍然大悟的時候,一個人連門都沒敲,慌慌張張地從外面闖了進來,人還未進全,嘴裡便大聲嚷嚷出一句,“礦長,不好了,要出大事啊……”
頓時,那錢礦廠的臉色就變得土黃,急忙問道:“什麼……怎麼了……”,顯得好像是會出現這種情況,也是她沒有預料的,但……真的如此嗎?白霄不信。
“錢礦長,這滿院子除了幾個辦公室人員,怎麼連個做工的工人或是奴隸都看不到呢?”
還未等那慌張跑進來的人回答,白霄便從視窗處轉回頭,挑眉冷聲問道。
白霄所感到的怪,就是怪在這裡,偌大個廠區,怎麼會寥寥幾人,還都是穿著整潔的管理人員,即使現在是正在上工的時候,也不應該……最少也會有出來放風的奴隸啊。
自從李楓接手了這家金礦後,也把白霄在莊園的管理制度照搬到了這裡,把奴隸編成兩組,分早晚班,十二個小時工作。
九點多正應該是晚班的奴隸活動放風的時候,可這廠區裡裡外外也看不到一個奴隸,如果不是錢礦長特意讓加的班,那這還不叫……出大事了嗎?
“這……這個……”
從錢礦長的吱吱唔唔的表情上,白霄立刻明白了,還真如那人所說是出大事了,但倒底是怎麼樣的大……
一瞬間,白霄把能想到的大事都快速地在腦袋裡過了一遍,最最害怕的就數礦難了。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歧國的工人鬧罷工鬧維權鬧得很厲害,有的地方甚至連學生都跟著一起參與,爭什麼獨立自主、民主民權……但從錢礦長的表現上觀察,好像還不是……這個。
白霄還能想一想,急脾氣的李楓可就沒有那份耐心了,一聽闖進來的那個人說“出大事了”,又見白霄的問題錢礦長回答不上來,火氣瞬間就竄了上來,也不管那麼多,順手就把手裡的檔案照著錢礦長扔了過去。
李楓上學時不愧是校藍球隊出來的,扔的還是很有技術水平的,直中目標。
被白霄的問題難為著的錢礦長,一時沒注意到自家主子扔來的東西,感到有風颳來時,那檔案也穩穩地烀到自己臉上了。
等檔案從錢礦長臉上自由落體到地上時,錢礦長也注意到自家主子火山爆發前時才有的氣勢,正想解釋幾句,卻聽主子吹眉毛瞪眼睛地喊道:“別說廢話,倒底出什麼事了?”
“這……倒……倒也沒有什麼,幾個工人不識好歹地煽動著奴隸們鬧罷工!”
錢礦長面色越發青白,一邊抹著額上的冷汗,一邊斷續地說到。
罷工嗎?或者僅僅是罷工嗎?如果只是罷工倒也好辦了,怕就怕……
白霄不由得感慨,為什麼自己初到某處,總是能遇到這樣的事情呢?剛到莊園時,就遇到過一次,好在那次的事情很好平息,畢竟只是奴隸們個體的行動,並無外援的支援,倒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但這一次,好像……不那麼簡單,有些難啊!
彼此擁有
在社會動盪、民不聊生時,最最容易出現的就是揭竿而起,民亂民反。
西華國雖說經歷著戰爭,但這樣的事情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