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對白霄下的命令有些恍然,卻還是在愣過之後,馬上走回到了床邊。
白霆八年的虐打,和昨晚白霄對他的警示,讓澤吾從身體到精神都只記住一條定律:妻主的話不能考慮,只有服從。
“上來躺著,一會兒我去和母親父親說,不會有事的,更不會有閒言碎語的!”
白霄對澤吾立刻走回的舉動很滿意,白霄不相信愛情,更不期望澤吾能愛上她,白霄想達到的只是要澤吾的思想裡有她,且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有。
既然上天給了她一個可以調教的男人,她又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呢?她自信自己會把澤吾調教成自己需要的那種男人的。
澤吾又躺回了床上,卻無論如何也閉不上眼睛,側著身子,目光凌亂,他還是有些擔心的,卻又不敢把這種擔心表達出來。
“澤吾,你在擔心,是嗎?”
白霄也側過了身子,與澤吾面對面,用一種澤吾從來沒有聽過的溫和語氣問著。
不敢對自己的妻主撒謊,澤吾忐忑地點頭。
“擔心你被罵的時候,我不管你,也會幫著他們罵你甚至打你?”
白霄撫過了擋在澤吾前額的長髮,順著澤吾的細長的眉溫柔地抹了過去。
明知點頭妻主可能會生氣,澤吾還是點了頭,他這份憨傻的誠實惹得白霄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怎麼會,我又不是我姐姐,我既然說沒事,一會兒肯定會沒事的,你要學著相信我,不只是單純的服從,記著,我是你的妻主,你是我的男人,我會盡力保你平安的!”
白霄不怪澤吾不信自己,白霆以前沒少用這種手段欺負澤吾,害得澤吾在公婆面前沒有一點尊嚴,白霆再以此為藉口懲罰毒打澤吾。
這種卑劣手段白霄也會用,不同的是白霄不會用在澤吾身上,對於一個依附自己的男人,完全沒有必要,男人是用來疼的,高明的疼人手段,可以讓男人對女人更死心踏地,往往比打好用。
白霄的話令澤吾呆愣了好一會兒,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他只求不挨毒打就滿足了。
正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走動的聲音,澤吾一陣驚惶,眼睛一瞬間睜得好大,也不知道眼裡含著的是希望還是絕望,就那麼看向白霄。
白霄笑了,輕聲說:“你安心躺著,我去應對一下。”
白霄說完下了床,拉開門出去了,澤吾的雙手則緊緊地抓著被單,豎起耳朵,小心地聽著門外傳來的對話。
“父親,今晨的早飯你和哥哥準備一下吧,澤吾沒有可穿的衣服,總不能裹著黑布幹活吧,這男人的身子怎麼能讓妻主以外的人看到呢?這不是敗壞門風嗎?等下午我有時間,去給他買一套!”
白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澤吾因傷不起,就是怠慢公婆,偷懶耍滑,甚至被說成放蕩恃嬌,但澤吾若因無衣不起,就成了理所應當,這也是守貞的表現。
澤吾原先的衣服都是白父親自燒掉的,一件不剩,昨天是裹著黑布送進白霄房間的,這些白父都是一清二楚的,此時白霄如此說法,也是沒有什麼可挑的,男人是不能光著身子出臥房。即使裹著布也不行,這是傷風敗俗的。
“倒是我忽略了,忽略了他沒有孃家,忘給他準備了,他也算是你的新人,第一天是應該穿新衣的,好了,早飯我和霧兒準備吧!”
白父皺皺眉頭,沒在說什麼。
“麻煩父親了!”
白霄輕鬆應付完,返回屋子時,看到的第一個鏡頭,就是澤吾抱著床單,小兔子一樣地看著他,睜得很大的眼睛異常明亮,還摻雜著晶瑩的東西。
“霄……”
低低的叫聲,伴著一點哽咽。
“傻瓜!”
只是一點維護,就能讓澤吾感動成這付樣子,這份感情投資還是值得的,這男人可比自己前一世那個永遠死人臉又沒有任何本事的窩囊丈夫強了不只一點半點兒。
白霄再次躺回床裡,拉著澤吾削瘦細長的手,觸到最多的是厚厚的茁子和凹凸不平的傷疤,昨晚那種窩心的痛竟又慢慢地找了回來。
“謝謝霄!”,還是低低的聲音。
“澤吾,我以前不管,是因為你是我姐姐的男人,我現在管,是因為你是我的男人!”
白霄表達的很清楚,也是她心裡的真實想法。
白霄從來都是個很護短的人,她可以冷漠地對侍周圍任何人任何事,絕不會無故生出同情心,只是一但這個人或事成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