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一如既往的把她當成辛德瑞拉為她加油打氣,她依然是那個看在別人眼裡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拿到小費的聰明姑娘。
再一個週末到來,週六是諾丁山休息時間,諾丁山會用週六空出來的時間在網上接一些活,活很雜碎,類似於幫助打掃房間,送東西,幫忙購物等等。
下午四點左右時間,諾丁山拿著洗好的衣服站在半新不舊的公寓門前,她在等待著主人給她開門,這一趟她是代替洗衣店老闆把洗好的衣服送回到他們的顧客家中。
她現在所站著的區域位於Notting Hill較為中心的地帶,住在這裡的大多是一些上班族和部分大學生,五分鐘前她已經按響了公寓房間的門鈴,可是房間主人遲遲沒有回應,諾丁山再按響門鈴。
“門沒鎖。”男聲在房間裡應道。
諾丁山推開門,落入眼裡的是地板上擺放著的幾個紙箱,紙箱上已經空了,這應該是剛剛搬到這裡的住戶。
有細微的聲音從儲物用的閣樓傳過來,諾丁山抬頭,連線著客廳和閣樓的木質樓梯上面往下數的第四個臺階上,炭色的襪子被深藍色的牛仔褲褲管遮擋得只露出一丁點,目光沿著牛仔褲褲管往上,被深藍色牛仔褲包裹著的腿修長均勻。
諾丁山試探性的叫了一句“先生。”
穿著碳灰色襪子的腳踩著木質樓梯一節節往下,然後……諾丁山對上了一張臉,一張還算熟悉的臉。
“Jude”,上個禮拜撞到她的男人。
看清楚那個人之後諾丁山把戴在頭上的棒球帽往下壓了一點,低下頭,遞上衣服低聲說:“您的衣服洗好了。”
男人接過衣服在單子上簽名。
把單子放進兜裡諾丁山轉頭加快腳步往著房間門走去,在她扭動門把時男人叫住了她。
“能幫我一個忙嗎?就耽誤你一點的時間,天花板的燈壞掉了,我剛剛打了電話可這裡的物業告訴我得明天才會讓人來修,我想這個我應該可以自己解決,可架梯好像出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