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升上好幾級。於是乎,有不少靠後的官兵,怕自己搶不上,乾脆提前把血放了,然後大喊著衝過來。排在前面的,見後邊擠上來的,已經把血放了,總不能不讓喂吧,只好再等。
蔣傑看的明白,連忙站出來維持秩序,說能理解大傢伙對大帥的愛戴,和一片赤誠之心,可大帥一天也喝不了這麼多,等休息一會再喂也來的及。而且還不知道要在這裡困上幾天,總不能只管今天,不管明天不是。
聽了他的話,官兵們也認為有理,才不像剛才那麼激進。變的井然有序。
見嶽肅面『色』轉好,也喝的差不多了,蔣傑止住官兵,讓他們到一邊休息。
另一邊,鐵虯正率領人馬與邢鳴安率領的叛匪打在一起、戰在一團。邢鳴安不僅戰盡地利,且人數佔優,又是突然襲擊,打的官兵是暈頭轉向,一時間死傷慘重。
雙方並非大規模的作戰,所以沒過許久,勝敗之勢已然分明。估計用不了多久,官兵必然戰敗。
別看鐵虯不識兵法,可自己這邊的弟兄接連倒下,眼看就要擋不住了,這時不逃還不得全軍覆沒,登時大喊一聲,指揮士兵向後突圍。
這也就是鐵虯不知嶽肅困在裡面,要是知道的話,打死他也不可能走。
見官兵要逃,邢鳴安豈能輕易放行,他心中明白,要是讓這撥人逃了,不久之後,就會招來更多的人馬,所以他指揮叛匪,拼命包夾,硬是將官兵死死擋住。
鐵虯見叛匪死不退讓,他也上了狠勁,衝到最前面,當先開路。鐵虯的功夫,可是一般叛匪能攔得住的,擋在前面的幾名叛匪,被他劈手幾刀,砍翻在地。
“堂主,領頭那傢伙甚是厲害,弟兄們攔他不住!”
在鐵虯的率領下,官兵一股作氣,連殺二十多名叛匪。在後面圍堵的叛匪,見快要堵截不住,只好大聲喊了起來。
邢鳴安也看出端倪,他本在山坡之上從容指揮,見手下之人沒有能攔住鐵虯的,只好從背後抽出單刀,衝下土坡,截住鐵虯。
叛匪見堂主親自出馬,士氣大振,更是狠命的拼殺。
此刻邢鳴安已和鐵虯動起手來,鐵虯從邢鳴安的衣著上,也能看出對方大有來頭,加上叛匪僂羅,一口一個堂主叫著,豈會不知這是叛匪頭子。
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鐵虯還是懂的,他大喊一聲,“匹夫受死!今天就讓鐵爺爺取了你的狗命!”
“『乳』嗅未乾的小子,你倒是大言不慚,想取本座『性』命,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邢鳴安確實不是蓋的,手中一口單刀,使的是神出鬼沒,一會如猛虎下山,一會如靈蛇妙舞。鐵虯的身手,不管是在江湖之上,還是在行伍之中,都算是上承,可遇到邢鳴安這樣的高手,十幾個回合過後,便只剩招架之功,難得還上一招,被『逼』的是步步倒退。
這裡的道路本就狹窄,眼下聚了這麼多人,鐵虯只退了幾步,就退到自己人身上,再也無法後退。邢鳴安一聲冷笑,說道:“小子,我看你還往哪裡走。”
話音一落,手中單刀來了個橫掃千軍,鐵虯連忙招架,不料邢鳴安的這一刀甚是詭異,單刀掃出一半,突然身子向下一頓,刀鋒直奔鐵虯的大腿。
“撲”地一聲,鋼刀砍在鐵虯的大腿之上。鐵虯吃痛,“啊”地痛呼一聲,但這只是開頭,邢鳴安緊跟著來了個掃堂腿,鐵虯想躲,已來不及,“砰”地一聲,跌倒在地。
邢鳴安動作極快,一氣呵成,抬手一刀,順勢朝鐵虯的小腹扎去。
眼瞧著鐵虯便要中刀,也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頭,一杆長槍從他身後刺來,直取邢鳴安的腦袋。
邢鳴安可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高手,見勢不妙,顧不得鐵虯,向旁一滾,躲過這一槍,緊跟著腳尖一點地,身子朝前竄去,手中鋼刀刺向剛剛用槍扎自己之人。
那人不過是一名普通士兵,平時只練習刺殺之術,隨機應變的能力並不強,這也是大多數士兵的通病。只懂結陣攻擊,不善單兵作戰。
“撲!”邢鳴安的剛刀直接***那名士兵的小腹,士兵無力地向後栽倒,臨死之時,只說了一句話,“鐵將軍,替我報仇……”
“小董……”鐵虯在邢鳴安躲避那一槍的時候,也滾到一邊,爬了起來,但他的動作,要比邢鳴安慢上半拍,在他起來的那一刻,邢鳴安已把鋼刀***長槍兵的小腹。
這名士兵姓董,是在鐵虯當初那營訓練,算是比較刻苦的一個,所以鐵虯知道他的姓名。見小董代自己而死,鐵虯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