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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甚了自己文不驚人,才不出眾,碌碌無為,庸庸在世,不過滄海浮塵而已,信筆寫來的東西,一為自娛,寂寞無聊時,翻來看看,自審自笑,愚則愚哉,樂復樂矣。復可供紅塵過客,網上文友,百無聊賴之時,沏茶把酒,一笑觀之。喜則來,惡則去,鮮花磚頭,興致來時,盡隨諸意。潛水霸王,皆由君心。

不過浮生若夢而已,匆匆幾十年,白雲蒼狗,滄海桑田,有何榮辱不能忘卻,有何悲喜不能淡然?紅塵盡處,還有碧落黃泉,亦非絕地,何必唏噓?

我幼戳學業,讀書不多,所謂無知者無謂,心血來潮,揮筆而書,幾十餘萬字,貌似洋洋,細而觀之,不足茶餘飯後笑談之資。曾有人詰之,爾長篇大論,冗長繁瑣,所言之事,可簡而概之哉?所寫之人,可流光溢彩否?思之再三,唯搖頭暗歎而已。

紅塵擾擾,塵世囂囂,緣滅緣起,生死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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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淒涼不可聽

雨,淅淅瀝瀝,天地間空濛潮溼。

微風拂過,細雨如煙。

這雨應該下了很久,山峰上的積水,倚壁凌空,從連綿蒼鬱的山麓壑谷,飛湍而下。山路,已然變成了河床,汩汩流淌的水流,映著兩壁深紅淺紫的山花,搖曳生愁。

洞口,滴雨如簾,陣陣穿堂而過的冷風,夾裹著細雨,一波一波的寒意,時時襲來。

寒汐露一邊喘著氣,一邊扶著洞壁,嘴角還殘留著血痕,方才與天魔龍耶拼死一戰,寒汐露受傷不輕。

雪擔憂地看著母親,在他的記憶裡,母親一直是爭強好勝,能撐到的時候,絕對不是讓人看出如此的狼狽和孱弱,如果不是她受的傷太重了,是不可能讓人看出來這種憔悴與虛弱。

蕭玉軒和澹臺盈望著她,有心過去,卻不知如何安慰才好,想想人世間的事情,就是如此奇怪,本來還是生死相搏的敵手,此時卻換了種身份,就算不是朋友,方才寒汐露救了他們,對他們總是有救命之恩。

寒汐露提著一口氣:“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些離開。”

雪扶住她:“娘,您遭了天魔龍耶的暗算,又受了重傷,現在又要在雨中跋涉,寒涼潮溼,恐怕會危及性命,我們還是在這兒等一會兒吧。”他也知道,如今留在此地非常危險,裡邊的天魔龍耶如果尋得另外的出路,恐怕很快就會出來,到時候他們幾個聯手也未必打得過天魔龍耶,而且無嗔他們幾個隨時都可以回來,那時節再想逃的話,就不容易了。

啪~ ~

寒汐露狠狠地一記耳光摑了過去,罵道:“小畜生,你居然敢不聽我的命令!”

一掌打過,雪的臉頰上泛起了淡淡的紅痕,可是寒汐露也牽動了內傷,一口血噴出來,濺在雪一塵不染的衣衫上,殷紅絢麗,觸目驚心。

心,陡然一痛。

母親的手,寒涼如冰,方才這一掌本是恨極而發,但是打到臉上,卻不及往日那般疼痛,彷彿連十分之一的力道都沒有,寒汐露的傷會嚴重到如此地步,是雪始料未及。他寧可捱到重重的一掌,也不願意看到母親如此的傷勢。

雪微微垂頭:“娘,我不是想反抗孃的命令,只是母親的傷勢……”

寒汐露咬牙道:“住口,你,你”她的手揚了起來,還欲打時,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幾乎站不穩。

雪忙扶住她,蒼白的臉,眼中微微泛著淚光:“娘,您現在傷重,不要動氣,等娘養好了身體,再責打孩兒也不遲。”

雪的聲音,溫和,輕柔,寒汐露的唇邊,慢慢滲出鮮血,眼前不由得微微發黑,雪的臉龐,雪的眉眼,頗有當年葉知秋的神韻風采,只是,葉知秋遺世獨立、傲然出塵的氣度,是任何人都沒有代替。

看著雪關注的目光,一顆冰冷的淚水,從寒汐露痛楚的眼中墜落,滑過蒼白的臉,冰冷的眼光中掠過絲絲溫柔。

蕭玉軒在旁抱拳:“寒前輩,雪兄說得對,你現在身負重傷,外邊又陰雨連綿,實在不宜趕路,反正天魔龍耶被困住石洞裡,一時半刻也出不來,不如我們先在這裡休息,等雨停了再出去。”

他這些話,說得情真意切,本來他對寒汐露沒有半絲好感。因為寒汐露告訴了關於他身世的故事,讓他內心掙扎痛楚了好長時間,在相信與懷疑之間彷徨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