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急事找你。”
“什麼事?”左政很意外,左江從來沒有打電話找過他,而這次又說是有急事。
左江說:“爸,是這樣的。你記得上次為咱們聯絡上新聞聯播事情的省電視臺的白小藝吧,她有幾個在上海工作同學想回家過年。可是在上海怎麼也買不到回家的車票,於是就找到了我,爸,你幫著給聯絡一下上海方面給買幾張車票吧!”
左政一聽心想這件事必須得給辦好,買幾張車票和上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聯播相比是天地之差,上次白小藝幫忙辦完事人家一點酬謝都沒要,左政感覺很虧欠她。何況這個白小藝還是左政比較欣賞地節目主持人呢。不然他理都不會理,讓一堂堂的鐵路局長給搞票,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左政說:“小江,白小姐是要上海到松江的車票吧,一共要幾張?”
陶菲和白小藝見左江招手知道是讓她們上去,便下了車把車鎖好上了樓,左江進屋時給她們留著門,兩人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左江見陶菲和白小藝正好進來,捂上話筒問白小藝:“小藝姐。你同學一共要買幾張車票?”
白小藝見左江捂著電話知道是在為她聯絡車票的事情,就急忙說:“小弟弟,我一共要5張。”見左江要放開電話說話又急忙追了一句:“是要臥鋪票啊!”
左江點頭示意明白,放開手對左政說:“爸,是上海到松江的。小藝姐一共要買5張票!”
左政說:“好地。我明白了,明天一上班我就聯絡上海方面。小江,明天上午你在家等電話,聯絡好了我告訴你怎麼買票。”聽左江答應後左政就放下了電話。
見左江是給他爸左政打電話,白小藝不由伸了一下舌頭,可聽到左江只說買5票並沒有提及要臥鋪票的事情,白小藝就有些急了,左江一放下電話她就說:“小弟弟,我是要臥鋪票啊,你怎麼沒跟你爸說呢?”
左江呵呵一笑說:“小藝姐,你見過有誰求鐵路局長買硬座車票的嗎?”然後站起身來又說:“小藝姐,你就放心吧,找鐵路人買票的都是要買臥鋪票,買硬座視窗去排隊就行了,誰欠那人情啊!”
白小藝有點不好意思地一笑說:“小弟弟,你爸能在上海買到票嗎?”
左江說:“小藝姐,既然我老爸已經答應我想就沒什麼問題,怎麼說他也是一局之長啊,外國的車票也許買不到,但國內的車票還是難不倒他的,給上海鐵路局說一句話怎麼也得給點面子吧!”
白小藝嗯了一聲說:“小弟弟,那到時我讓上海地同學到哪裡去買?”
左江說:“小藝姐,你別急,我爸明天給聯絡完了就會告訴我地,到時讓你的同學去找我爸讓找的人就行。”
陶菲這時終於插上話了:“小弟,票的事落實下來我就放心了,不然你小藝姐都能把我折磨瘋掉,這一天把我磨得沒法,這回總算解放了!”
左江微笑著說:“姐姐、小藝姐,你們別都站著說話啊,快請坐,我給你們去泡茶!”
陶菲說:“小弟,我們就不坐了,你也別忙乎了,走吧,我們兩大美女一起來接你夠有面子了吧,你就別矜持了,趕快走吧。”
左江關燈鎖門隨陶菲她們一起下了樓,上了車一起向東湖賓館而去,晚上大街上很空曠,行人和車輛都很少,陶菲把車開得飛快,時間不長就到了東湖賓館。
進了陶菲的房間後,陶菲把電視開啟,三人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起天來,因為今天是白小藝買票的事情,聊天的話題就轉到了春運買車票上來。白小藝說:“以前我還真沒買過車票,出門時都是別人安排好了的,今天一看才知道,原來買個火車票是這麼的難!”
陶菲說:“是啊,我們賓館就為顧客代辦火車票,可這事都歸副經理小羅管,我從來沒操過心,今天我把要在上海買票地事跟他一說,他說現在要買從松江站出發的火車都很難,想從上海買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並給我解釋了一番,我一聽是這麼回事,沒想到買張火車票都這麼難!”
左江呵呵笑著說:“是啊,兩位姐姐,你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什麼事都有人為你們代勞,怎麼會知道一上普通的老百姓想買一張車票有多難呢,跟你們這麼說吧,在候車室等了10多天沒買到車票走上的人也很多地。”
陶菲聞言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是麼,小弟,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白小藝也是驚疑地問:“是啊,太不可思意了吧,小弟弟,你可別瞎說啊!”
左江說:“你看,我騙你們幹啥,這當然是真地,我同學他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