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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個星期,他們在電話中竟親熱異常了。

韋豪才暗地瞭解,這叫阿蓉的重慶女子二十八歲,有一個八歲的兒子,兒子和老公在老家,她在南寧代理一個外國牌子的化妝品,請三個女孩開了間門店。

韋豪才怕阿蓉日後記起,特意跟朋友換了輛車,開到阿蓉店面斜對面的馬路邊守候,看到阿蓉長得果然氣質高雅,當即決定把她弄到手。

沒費多少周折,阿蓉答應韋豪才在賓館會面。為了這次會面,阿蓉特意做了個髮型。兩人見面,韋豪才對阿蓉的美是心中有底,他裝出驚喜的樣子恰當恭維阿蓉。對早己表明大學教授身份的韋豪才,阿蓉內心的評分超出她原來的想象。大家都是過來人,由於早在電話中親熱,很快就進入實質階段。韋豪才感到驚訝,兩人熱情是如此高漲,精力是如此充沛,配合是如此默契,感受是如此美妙,從早上九點進入客房,到下午二點,兩人己三次衝鋒,三次登頂。這在韋豪才身上,以前是從沒有過的。下午七點,兩人依依不捨,商定準備離開,穿好衣服,阿蓉又躺回床上,韋豪才走過去拉她,"豪才,我想,想你再壓在我身上。"結果,兩人又開始第四次衝鋒。

韋豪才真徹地感受到阿蓉對他的真情,她三番五次要給韋豪才買禮物,韋豪才不肯收,他對穿戴飾品不感興超趣,也不好往家拿,怕惹麻煩。她常常主動給他電話,約他會面,跟他講自己過去感情上的點點滴滴,恨不得在他面前成為一個透明人,"我十九歲中專畢業,回老家鎮上一所小學教書。鎮上有一幫混混,他們的頭死命追我,經常在路上截住我,大呼小叫,說我漂亮,喜歡我,要和我耍朋友,我被纏上了,甩也甩不脫。他變著法向我獻殷勤,陪我逛街,給我買禮物,我病了送我上醫院,守著我。我想,這人其實不壞,就是書讀少點,沒個體面職業,但難得的是對我一片痴情,再說碰到這樣的人,我還有什麼法子,不如嫁他得了,人人都有一雙手,到時還怕餓飯不成?心裡這一話動,就被他佔了身子。第二年,生了兒子。兒子出生後,用錢的地方越來越多,他做些小生意,還是三天打魚二天曬網,我在學校也沒多少收入,心想,老公雖然不掙錢,自己也離不開他,乾脆辭職了好好找些生意做。出來久了,接觸了一些生意圈中的男人,才知道好多男人比老公強多了,離開了老公,我一樣過得下去,而且過得更好。"她歷數接融過的外面男人的細枝末節,最後說: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自從認識了你,你就成了我的唯一。她這話並非虛言;和他在一起,她是那樣全身心地投入,身心交合之時,韋豪才電話鈴響,她心裡好生怨恨。後來要做好事,韋豪才也樂得關掉手機。

交了這樣的女有,剛開始韋豪才有些得意,但漸漸地他感到有些擔心了。阿容太痴情,經常在不適宜的時候打他手機,傾訴對他的思念,要他出來赴約。“豪才,好想你!你回家我心裡好難受。”“我好嫉妒她啊。”“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我沒法不想你啊。”

韋豪才開始有意識撤退,儘量減少接觸。“豪才,一個禮拜了,這禮拜我是度日如年啊,我天天盼你給我電話,你總說忙,忙,我知道你在躲我。你不來我只好登門拜訪了。”韋豪才暗暗叫苦,晚上十點鐘了,老婆正等著上床呢。“誰呀?這麼晚了。”“一個老同學,剛下飛機,我出去一下。”

韋豪才剛進賓館房間,阿容馬上撲上來摟著他,他剛要開口開導她,嘴巴已被阿容嘴巴封住他只有苦笑一下,摟著阿容,在她後背輕輕拍了兩拍。

當韋豪才由阿容擺佈,躺到床上讓她*時,她唏唏嗦嗦哭泣起來。

“怎麼了?”韋豪才一驚。

“沒事,沒事。”阿容一邊抽著鼻子,一邊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阿容的痴情,好似一條軟索,漸漸把韋豪才套牢。“豪才,我要和你結婚。”事情到了這一步,韋豪才沒有了退路,只有堅守躲避的辦法。

阿容多次跟韋豪才說,要跟他老婆攤牌,她可以補償他老婆一筆錢,甚至說如不能和他在一起,就不活了。她是家中老小,有五個哥哥在上,她會留下遺書,把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告訴家裡人,讓韋豪才去跟她的哥哥們講清楚。

“老弟,我現在是提心吊膽過日子,聽到電話鈴響就心驚膽顫,生怕哪一天她想不開,一幫穿著喪衣的人鬧到家裡來,真是苦不堪言。”

“既然這樣,這女的條件也不錯,又是個天生*,老兄不如...”

“別,別,別,如果這樣,還用得請你來。我們也不是小年輕了,不可能為了一口鮮,另起爐灶,破壞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