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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喜萬分。但他畢竟是很穩重的一個人,他情感的表達需要過渡,而進一步的行動他需要思考。

田新家喜歡聽的歌大都是舒緩深情,有時帶點淡淡憂傷的歌曲,但他唱歌不在行,他羨慕跳交際舞的人,但他身手極笨,跳舞更不行。杜飛霞呢,喜歡的歌舞風格與他是基本一致的。不同的是她歌既唱得好舞也跳得好,她要帶他跳一段最簡單的慢三,他上去之後手忙腳亂,稍來點花樣就敗下陣來,結果包間幾乎成了杜飛霞的獨唱會。

當晚給田新家印象最深的是杜飛霞唱的《牽手》,她唱得旋律很準,情緒很放鬆,感情很投入,感動了田新家,他禁不住來到杜飛霞跟前,對她說:“你唱得真好,這真是個美妙的夜晚。”他拉著她的手,把她帶入懷裡。

“唉,要是時間能停滯那該多好啊。”杜飛霞抬起頭,注視著田新家。

田新家沒有回答。

自從第一次約會之後,大概每個星期她們就要約會一次。約會是令人愉快的,興奮的,富有吸引力的。但有些問題是迴避不了的,杜飛霞表明自己態度,跟那男的斷了,自己和田新家在一起,不要田負什麼責任,不會逼田離婚來娶她,不會讓田為難。而田新家並沒考慮好,和杜飛霞在一起結為夫妻生活,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杜飛霞想好沒有?會不會心血來潮?自己年紀大了,折騰不起,還有小孩,小孩很可愛,懂事聽話又聰明,怎樣把對他傷害降到最小,還有老婆,雖然她和自己父母親合不來,現在自己和她也就是湊合過日子,但說良心話,她對自己總算不錯,她為這個家吃了不少苦,現在自己生意剛剛上路,和她分手總是有些不忍,她又是個脾氣特犟的人,要離婚,怎麼辦才能做到好合好散?還有岳父岳母,她們都是善良勤勞儉樸的老人,待自己如親生兒子,怎麼過這一關?這許多問題要田新家回答,田新家還拿不準主意。他有個原則,他是深愛杜飛霞的,儘量不能傷害了她,在自己沒作出離婚決定之前,他儘管和杜飛霞有肌膚之親,但他是個控制力極強的人,她們的關係還不到最後一步。

這一陣子田新家常常想起兩個人來,一個是高勇,一個是韋豪才。高勇前幾年是個很有朝氣很有幹勁很快活一個小夥子,是啊,年輕,有體面的工作,有豐厚穩定的收入,老婆漂亮、溫柔,這些能有什麼不愜意的呢?幾年過去了,高勇夫婦國內走遍了,北美洲,歐洲,非洲也玩了,豪華別墅、高階越野車也添置了,兒子也有了,高勇應該更滿意自己生活才對,可前一陣子田新家請高勇吃飯,高勇跟他說,太無聊了,幹什麼都沒勁,不象過去,過去窮,乾點事有錢拿開心得很。而韋豪才呢?韋豪才跟高勇不同,他幹勁大著呢。韋豪才跟田新家是二十多年交情,無話不談的老友,他變化也不小,以前思想敏銳,嫉惡如仇的一個人,當上教授後,名氣越來越大了,思想雖然還象以前一樣敏銳,但對很多東西看淡了,態度平和多了。現在他感興趣的主要就二件事:一是地位,二是女人。“這真是個好時代呀,要珍惜大好年華呀!老弟。”他常拍著田新家的肩膀說。“那些女人真可愛啊,公務員、商人、學者、大學生,應有盡有,她們不是為了錢,她們只想跟你好,你根本應付不過來。只要答應,她們就在賓館開好房等著。看她們柔軟的腰肢在你身下扭來扭去,那真是*啊。”說這話不到半年,韋豪才碰上煩心事,他約田新家出來吃飯,兩人剛在小包間落座,韋豪才就說:“老弟,我碰上難題了,給想個法子吧。”田新家不接話,心想看他這回開什麼玩笑。韋豪才正色說:“叫你出來就為這事。”“別拿我開心了,老兄活得快活著呢。有什麼難事?就算老兄碰到些問題,我心裡清楚老兄比我聰明,不用我出餿主意,你這是耍我呢。”韋豪才給田新家續茶,“老弟,老兄我確是碰到難題了,心裡亂得很,想找個人說說,再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是兄弟,我不找你找誰去?”

田新家這才相信韋豪才並沒有開玩笑,他用心聽韋豪才把事情經過細細說起。

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偶然的機會,韋豪才接到一個陌生女子的電話,原來那女子

的朋友手機號碼和韋豪才的數字完全一樣,其中二個排列相反,一個六八,一個八六。這女子聲音清晰、靈動,如同清泉石上流,這女子聲音稚嫩、甜軟,如同天籟降凡塵。韋豪才有意和她套近呼,說,看來我們有緣啊。

有事沒事韋豪才給這女子打電話,一個星期下來,他們有些熱絡了,韋豪才跟對方說自己是一小公司辦公室主任,這女子說自己是重慶人,在南寧做些小生意。又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