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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替天行道。”毛不思也沒深入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每次渡它們重生的時候,她總會產生無比的自豪感,彷彿她就像個英雄,伸手把那些在泥潭中掙扎的好與壞洗滌成乾淨的白絹,送它們步入新生,“何況這是我們毛家的天職。”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姐怎麼回答?”對上毛不思的眼睛,馬明義笑道,“我之前曾問過她的,她說因為她姓馬。”

“她說的沒錯啊。”毛不思介面,就因為她姓馬,所以可以不拜師尋道,就能學到別人拼了命也接觸不到的絕學。

“打心底裡想要做的事情,和必須要做的事情,是截然不同的。”馬明義擰緊瓶蓋,把涼涼的飲料突然碰上毛不思的臉頰,冰冷的水珠撞上她溫熱的面板,讓毛不思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所以,你聽自己的回答就好,感同身受,是絕不存在的東西。”

別人說的都是假的,不是自己,永遠體會不到自己的全部。

瓶身被馬明義故意在毛不思臉頰上滾了半圈,才再度收回,上面的水珠都被按在了毛不思的臉上,溼乎乎的一片。罪魁禍首這才身體後仰,仰頭喝水,毫不擔心飲料瓶上的水滴會滴下來打溼衣服。

抬起胳膊把臉上的水珠蹭乾淨,毛不思無意瞥了眼悠哉喝水的馬明義,她已經習慣了這個人用幼稚的行為來隱藏自己的好意。

“討厭鬼。”毛不思嘟囔出聲,就見馬明義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三分,看的她也忍不住想笑,只好清清喉嚨,拍著屁股起身,“走吧。”

“去哪兒?”馬明義懶洋洋的伸手,毛不思順勢把他拉起來。

“富鸞大廈,我就不信姜水能躲在裡邊永遠不出來。”毛不思把馬尾扎的更緊了些,目光如炬,“這是一場攻堅戰。”

守株待兔,時間長了,兔子總會撞上來。

“想法挺好。”馬明義點頭,把手肘橫到毛不思肩頭,小聲道,“你在永川的住宿費用怎麼算?”

你不打算掏錢?毛不思扭頭,鼻頭被曬得通紅,滿臉寫滿驚詫。

就見馬明義抿唇笑著搖搖頭,無聲開口,“我又不是搞慈善的。”

“那、那……”太摳門了,實在太摳門了,毛不思感覺自己的心再滴血,“咱們AA吧。”

“OK,直接從你八萬塊的勞務費里扣。”言罷,馬明義抬手揉了揉毛不思的腦袋,手指南方,歡快道,“出發,咱們捉鬼去!”

☆、謊言算計

富鸞大廈不遠處是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館,裝修很美好,氛圍很美好,就是價格很不美好,毛不思抱著免費的白開水,默默看著馬明義喝紅茶配西式的小點心。

“好吃嗎?”肚子有點餓,先前進來時傲氣在美食麵前一敗塗地。

“我記得有人說過不吃嗟來之食的。”馬明義故意敲了敲三層高的點心架。

事情發生在半個小時之前。

金錢受到折損的毛不思顯然有些不高興,一路上都黑著一張臉,也不知道馬明義是哪根筋搭錯了,她越是不開心,他就越要逗她,一度讓毛不思忍不住想要掏出降魔杖給他幾下,最後衡量再三,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富鸞大廈周圍不少名品店和休閒的地方,他們現在所在的咖啡館就是其中一家,咖啡館有兩層高,樓上有著大片的落地窗,可以很輕易地看到富鸞大廈的進出口,當然,想要上二層,就要達到店家的消費低標。

馬明義也許恍然自己有些過火了,試圖緩和他跟毛不思之間的□□關係,說請客隨她消費,主動把‘梯子’遞過來,想給毛不思一個臺階下。

試問一個正在氣頭上的人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消氣嗎?答案當然是不會。毛不思昂著頭,連個正眼也沒給他,大步邁進咖啡館,“古人云,君子不食嗟來之食。”

她往日裡就是太好說話了,一點小恩小惠就能把她哄好,這才慣得馬明義‘無法無天’,再這麼下去還了得,她毛不思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尊嚴,重於一切!

當然,以上是在她沒看到價位表之前的想法。

一杯咖啡二百七,一塊蛋糕八十五,更別說限時提供的牛排和義大利麵。這是一個正常世界該有的物價嗎?毛不思抱著選單,使勁揉了揉眼睛,突然對這個社會充滿了懷疑。畢竟,她是一個早上吃碗麵,都會糾結五塊錢的小碗到底要不要多添兩塊錢肉沫的存在。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說之前的話,而是選擇狠狠地宰馬明義一筆,來‘安撫’自己的尊嚴。

小甜點看起來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