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木雕是國師用我們鎮國雄樹的木材雕制而成的,我們皇家子弟人手一個,在危急時刻,把木雕浸過我們青國皇族的血,鴆母就會派手下那些鴆來解難。只是百年來木雕的傳統一直被延續,從來沒有人真正試過並且成功召喚到鴆群,大家一直都只把木雕當成護身符。”
夙沙容泰說完,喝了口水,看著顧莎說,“據說我們夙沙皇族脈脈相承,血液裡一直有能抵禦外毒的能力,國師說,這也許就是小妹你飲鴆血卻依舊能活下來的原因。”
傳說鴆的羽毛和糞便泡過的酒水有劇毒,那它們的血液也必然不是普通的血液。
顧莎突然想,那時候的夙沙蓉蓉,是不是其實就已經死了?或者說靈魂不在體內了?
“那時候你被三哥欺負,躲在鴆母殿裡哭,等被發現的時候,你已經喝了鴆母殿上相傳百年的鴆血瓶裡的血,倒在殿上不省人事,是打掃的宮女發現你的。”夙沙容泰回憶起那天的場景,也禁不住一陣惡寒。
向來膽小的夙沙蓉蓉,誰也沒有想到她會去喝殿上的鴆血,誰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起的。
顧莎想到夙沙蓉蓉喝的是放了百年的鳥血,也忍不住一陣惡寒,到底是什麼讓夙沙蓉蓉去喝那血的?
邵景彥聽了夙沙容泰的解釋,對事情的大概有了瞭解,剩下的,他並不是很有興趣知道。
213閃動
蘇海聽得有些迷糊,不過也不在意,他對這些事情向來沒興趣。
而成逍遙聽得很入神,面上平靜,可是他的眸子裡的冷靜,讓顧莎心裡湧起一絲異樣。
“我們去鴆母殿拜祭一下鴆母吧?”顧莎提議道。
“明天再去吧,長途勞累,你們需要休息一下。”夙沙容泰很細心地說。
這讓顧莎對夙沙容泰的印象很好,她想,夙沙蓉蓉應該也是如此,而那個三王爺,似乎就不怎麼樣。
根據夙沙容泰的說法,夙沙容祥應該和夙沙蓉蓉不怎麼合,而今天見到他的時候也感覺他的眸子裡冷冰冰的,根本就沒有語氣裡那麼歡迎夙沙蓉蓉的樣子。
夙沙容泰和顧莎又說了幾句注意休息之類的,和邵景彥他們一一告別之後,就離開了寢宮。
蘇海長長舒了一口氣,“憋死我了。”他的意思是從進宮到現在他說得話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實在有點憋得慌。
而後有太監把顧莎的水晶球送了進來。
四個人圍坐在桌子邊,都沒有什麼要說的話,於是很默契地一起盯著水晶球看。
“哎!”顧莎大喊,“我剛剛好像看到球裡有什麼閃了一下!”
“眼花了吧?”蘇海不相信,他怎麼沒看到有什麼東西?
邵景彥和成逍遙沉默著盯著那顆水晶球許久,都沒有發現顧莎說的東西。
“什麼樣的東西?”成逍遙問顧莎。
“就是看到裡面好像有什麼閃了一下,我也沒看清。”顧莎撓了撓腦袋,極力回憶剛剛看到的東西。
邵景彥沉思了一會兒,抬頭向上看去,盯著某處很久,顧莎也跟著抬頭看了看,“上面有什麼?”卻沒有發現什麼。
成逍遙捏著下巴也在思考,會是什麼東西。
蘇海沒勁地看著這三個疑神疑鬼的人,嘆了口氣,趴到桌上開始打盹。
最後三個人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到了晚飯點的時候,吃過晚飯,成逍遙和邵景彥齊力設下了結界,然後幾個人就都休息下了。
“白天你看到的,應該是房樑上的人影。”兩人躺在床上,邵景彥開口說。
“會是什麼人想要監視我嗎?”顧莎納悶地問。
不過在一個房間裡有三個男性的情況下,那人還敢潛入,膽子還真是夠肥的。
要是那人知道這三個男人一個比一個牛逼,不知道還會不會敢來?
“明天再調查,先睡吧。”邵景彥把顧莎摟進懷裡。
“嗯。”
翌日,顧莎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過了中午都不想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天趕路太累了。
夙沙容泰過來找顧莎,顧莎還賴在床上,無奈地去叫她,“小妹,起來吃點東西吧,總不能一直睡。”
“讓我再睡一會兒”顧莎含糊地回答。
“你夫君快被那些女狼人抬走了。”夙沙容泰滿帶笑意地說。
“什麼?!”顧莎一下子就從床上蹦起來。
“我是說父皇那些年輕的妃子。”夙沙容泰說。
顧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