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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還沒喊出對方的名字,自己便先一步暈倒在地。
……
靳佳玉在夢裡無奈的撫了撫額,只因這個夢已經做過多次,可每次都鬧不懂它究竟寓意為何。身體輕飄飄的著不了地,無法進入也無法改變,只能默默旁觀,等待夢醒。
一片梅花林,粉紅色的漫天花霧,以及淡淡的空靈的歌聲和隱約間的笑聲。靳佳玉撇了撇嘴,可場景忽的一變,天旋地轉,只覺頭重腳輕,險些再次暈了過去。
這次是梅花林內,一身著白袍的少年背影清秀,烏髮遮住脖頸,坐在石桌前,似是在擦拭著什麼。靳佳玉鼻腔內的香氣越來越清晰,這種味道似是常常縈繞著自,甚是熟悉,甚是懷念。
正欲上前一探究竟,看看那少年究竟是誰。一陣伴著梅花香的清風吹拂而過,亂了少年烏黑的髮絲,也再次轉換了靳佳玉的場景。
這次,像是某種隆重的儀式。在一個石築高臺的四周,挨挨擠擠跪拜了很多人。他們身穿獸皮或裹著粗糙的麻布,暴…露著健康的古銅色的胳膊和腿,像極了原始社會的部落族人。高臺下圍著一圈祭祀用品,有用木盆滿裝的各色水果,有用小碟碼齊的米糕,還有用陶罐盛放的飲品。靳佳玉看著那色澤,估計是美酒。整個場面莊重嚴肅,沒有一絲聲音。
高臺之上,一男子長髮及腰,五官深邃面色威嚴。他雙手捧著一塊古玉,靳佳玉湊近了看得仔細,是一塊龍形古玉。潔白無瑕,天然醇正。他心裡不禁想到:這要是沈汐叢看見,一定會愛不釋手的。長髮男子到了高臺中央,環視著臺下的族人,忽的臺下一人抬起頭直直的與男子對視,臉上有不甘可更多的是不捨。男子腳步一滯雙手沒有拿穩,古玉悄然滑落,‘乒’的一聲碎裂成兩半。
族人這次全部抬起了頭,個個瞪大了眼睛神色中幾分呆滯幾分詫異。然後伴隨著鬨然的喧討聲,靳佳玉眼前一片黑暗。
耳邊有人溫熱的呼吸,身上很暖,像是某個熟悉的懷抱。溫柔而急切的話語滲入了耳膜,傳入大腦:“小玉……你怎麼還不醒……你從沒睡過這麼久的……快回我句話好不好……”那人說的斷斷續續,靳佳玉一時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閉著眼睛繼續裝暈。
果然,那人緊了緊懷抱,又開始磨叨:“小玉……我那晚的話還沒說完……小玉,答應我,我們倆永遠在一起好不好……就我們兩個……永永遠遠……”
“小玉,我保證,我會用整個生命去愛你。”
語罷,唇上一陣溫熱。靳佳玉雙頰通紅,睜大了雙眼,卻忘記了呼吸。他推開沈汐叢,語言含糊不清,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後者忽然笑得明媚,雙臂用力攬過前者固定在懷中,再次低頭吻住。
……
一陣曖昧過後,兩人安靜了一會。這時已經是次日下午了,時間不容耽擱,只好先放下此事不提。靳佳玉潛意識裡自我催眠了,那就他一時的抽風……抽風……環顧四周景物,方知已經到了山腳處。他言道:“在那個墓前我暈了,難道你也暈了?”
沈汐叢有些不好意思,答道:“我的確暈了,不過是別人趁虛打暈的。”然後轉身,露出了淤血的地方,赫然是被木棍打過的痕跡。他想了想,又道:“山上沒人,估計是那山魈打的。或許我們已經看到了該看的東西,它想讓我們趕快下山吧。”
“那麼,那個墓的主人,你認識麼?”靳佳玉試探的問道。
“……反正目前是沒什麼印象,但是說不認識吧,又有一點影影焯焯的印記。不然,我也不會帶你們來的。”
靳佳玉猶豫著要不要將自己的夢境說出來讓對方幫著分析分析,只聽後者問道:“小玉,你餓不餓?”
“嗯?”
“那個,我們的行李都在山上,可是現在上山拿行李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們得趕快趕回村子。”
靳佳玉的肚子應景的‘咕’了聲,撇了撇嘴,整了整由於昨晚在林子間奔走故而劃破了的大衣,道:“那還墨跡什麼,快走吧。”
邁了幾步又頓住,道:“不過我們整理好新的行李還得再回來……那兩個傢伙,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沈汐叢沒了打趣的興致,看了看遠方的天色,道:“小玉也不要操之過急,沒準,他倆現在正在什麼地方等著我們。”
兩人顧慮著時間,走的比較急。再次穿過大片枯黃的草叢,遠遠地看見村子模糊的景象時,已是黃昏時分。遠方的村子,沒有嫋嫋的炊煙;近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