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
“如果要寫,我會告訴父親說殿下是日本最好的夫婿。”
“什麼?我是日本最好的夫婿?哈哈哈,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不!只利用八騎人馬,即埋下了將來輕取清洲城的種子,我要這麼告訴父親。”
“阿濃!你是有點小聰明,居然瞭解我的心意。”他接著又大聲說,“你們都退下,今天只要阿濃一人服侍我即可。”
這一叫,嚇得侍女們急忙退了下去。
強風在屋簷上呼嘯著。
信長默默地用餐。
“再幫我添飯。”
“是!”
“在我吃飽之前不要說話。”
“是!阿濃也要吃點。”
信長咬著筷子,他開始由衷地佩服濃姬的才氣。
(這女人竟然能猜透我的心思。
直到今天為止,我攻打清洲的用意,在織田家中沒有一個人能夠了解。
。。
疾風之音(2)
我相信沒有人會了解,因為對父親及自己而言,最要小心的敵人便是身邊的織田彥五郎。
彥五郎擁有一位睿智的謀士——坂井大膳,他看穿父親喜愛女色,便要求父親收留加藤圖書的侄女巖室。
這是不可原諒的!)
信長已經下定了決心。
論武力,坂井大膳根本不是父親的對手,但如果讓父親追求酒池肉林之樂,那麼一定可以使父親衰老得更快,這即是他的計策。
對一個年逾四十的肥胖武將而言,酒與女色是最大的毒藥。長期賓士沙場,原本就很疲勞,如今又接近女色,當然也會增加飲酒的機會,這是健康的大忌,然而卻也是敵人的目標。
正因為如此,所以信長逼巖室逃跑,而他寫情書給巖室,也是希望父親能自我反省一番。然而,父親卻沉溺其中。信長的一切計劃可說是枉然無功。
(好吧!既然行不通,那麼就只好由我來扳倒清洲及坂井大膳了。)
但信長一直未付諸行動,直到今日。
信長就在今天的午時(正午)集合了八位惡童,在寒風中一口氣奔往清洲。
在這過年期間,到處都可以聽到歌鼓樂聲。
他們如一陣強風殺到城門前,乘著風勢朝天吼叫。
這令城中人大吃一驚,以為發生什麼大事,匆忙地武裝待戰。他們發現壕溝方向的柳樹下有一些騎馬武士手持刀槍在那裡穿梭,而且在城下一角有人準備縱火。
“發生大事了。有人偷襲,快關上城門。”
頃刻間,歌鼓樂聲停歇,只聽到城門急促關閉的聲音,城內更是一片騷亂。
惡童們就在城門關閉的前一刻,賓士而出。
“織田彥五郎,你就此關閉城門,真是卑鄙!出來吧!我們等著你。”
他們持槍開始攻擊城門。
這時,火趁著風勢開始蔓延。
人馬呼聲此起彼落。
“到底有多少人馬?”
“三五百人吧!不!也許有千人吧!”
“不!他們只出現少數人,但一定有很多人埋伏著。不要出去,趕快關閉城門。”
這八位惡童有如修羅八荒,他們不知疲憊地奔走於河川原野。因此雖只有八騎人馬,卻讓人以為有兩三百騎之多!
“好了!到此為止。”
風勢愈來愈強,信長故意在四處佈置槍支,彷彿經過一番苦戰似的。他將大家集合在小丘下。
“吉法師公子,此地弓箭可及,依然危險。”
信長面帶笑容地點了點頭。
“雖然箭會射過來,但是你們不要怕,先在這裡歇會兒。”
“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休息呢?”
“將來自然會明白,現在有人正從城垛上窺探,這就是作戰。”
這時天色已暗,即使對方知道這裡集合的人數,也看不清他們的臉。
這是信長經過充分計劃以後的行動,現在他們即將結束這場戰爭。
“清洲這個城算是攻陷了,我們也可以回去了。”
說著,他又揮著馬鞭跑了出去,然而那些惡童,卻沒有人瞭解他說那句話的意思。
(但是在這座城裡的濃姬,竟然能洞悉我的心。)
他已經吃飽了,將筷子往前一扔,再次抬眼看著濃姬。
“阿濃!”
“是!我現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