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封凱,我沒事了,很好。。。。。。”
接下來她想說讓不要和金一鳴將這件事,只是突然響起了剛才,只怕現在無論生死,都無法波動那個人的心了吧,他終究還會被自己傷到了,那麼決絕的選擇轉身離開,徒留她自己一個人,形單影隻的在原地徘徊。
封凱淡淡的看著司徒少南虛弱的樣子,心臟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澀,隨即他連忙轉身離去,這是怎麼了,怪怪的,難道是這中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誤會?
接下來,司徒少南輸完液,在郭綺玉的碎碎念中堅持離開了醫院,車子漫無目的的行駛在公路上,像一隻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回去的路。
傍晚的風,有些穿透想的冷意,吹在單薄的衣衫上,很快便滲透,不禁讓人寒戰。
司徒少南看著面前的陵園,心中一片悵然,緩緩下車,然後一步一步的順著臺階朝上走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有隱情
樹欲靜而風不止,陵園四周挺拔的青松不情願的隨著秋風輕輕晃動,也許這是深秋僅存的一點綠色了。
不算遠的距離,司徒少南感覺彷彿走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直到熟悉的墓碑出現在視野裡。
司徒少南筆直的站在那裡,彷彿任何時候,她的背脊都如身後的松柏那般,頂天立地,一個女人頂天立地,是要付出怎樣的努力才能被認可,而司徒少南所付出的遠遠不止這些。
只要她彷徨的時候,就會來陵園,這樣靜靜的站在杜竣笙的墓碑前,彷彿這樣子,就能為自己的前路帶來光明的指引。
軍人,沒有懦弱的權利。
這是杜竣笙最常說的一句話,也是司徒少南一直鞭策自己的座右銘。
所以,無論什麼時候,她都一往無前,從不退卻,只是,這其中的苦澀,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足為外人道也。
暮色臨近,天空漸漸暗沉了下來,只是速度有些快,原來是頭頂的天空陰沉了下來,怕是又要下雨了。
秋的尾巴總是這樣多雨,是在為這份寂寥流淚嗎?
但司徒少南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還是那樣靜靜站在杜竣笙的墓碑前。
躲在不遠處的封凱抬頭望了望頭頂的天空,不禁有些惆悵起來,在這莊嚴肅穆的軍區烈士陵園,晦暗不明的天色,讓他不禁渾身緊繃了起來。
正當猶豫著是自己離開,還是叫上她一起離開時,突然,眼前一花,手臂一痛。整個人瞬間趴到了地上,確切的說,是被人按在了地上,肩膀上的大手蒼勁有力,不容掙脫,一條手臂被擰到了身後。
封凱有自主的痛撥出聲,表情痛苦。還沒有濃情情況。頭頂便傳來了低沉醇厚的聲音,淡淡的,透著凌厲。
“你是誰?為什麼跟蹤她?”
封凱疼的只顧著表冷汗了。哪還有閒心回答身後之人的問題,試圖掙脫那人的鉗制,但只換來到了更痛的代價,還是徒勞。
“你們怎麼會在這?”
正當兩人較勁的時候。司徒少南淡淡的黯啞的聲音忽然從前方傳過來。
封凱急忙向她求救,“司徒首長救我。”
司徒少南看著擒住封凱之人。不是曲浩則,還會是誰。
曲浩則在司徒少南的眼神示意下鬆開了封凱,劍眉微蹙,語氣中滿是嗔怪。“警覺性這麼差,被人跟了這麼久都沒發現?”
司徒少南眸光閃了閃,無言以對。的確是她疏忽,封凱應該是從軍區醫院的時候就跟著自己的。可是她卻沒有發現,如果是戰鬥中的話,無疑是最致命的錯誤。
封凱已得到自由,便抱著‘受傷’的手臂,幾個健步就躲到了司徒少南的身後,警惕的看著對面剛毅英俊的陌生男人,黑色大衣襯得他更是冷漠疏淡。
曲浩則看著封凱的動作,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司徒少南不解的看著出現在這裡的曲浩則,問:“你來這兒。。。。。。”
“當然是找你。”曲浩則看著她,語氣有些微涼。
司徒少南澀然的勾了勾唇,“是綺玉告訴你的?”
“嗯,我猜你一定是來了這裡,所以就過來看看。”曲浩則無奈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心疼。
這樣子的司徒少南,彷彿讓他看到了五年前那個行屍走肉一般的她。
封凱眸光微閃,看著司徒少南和那個陌生男人的神色微微有些異樣。
雨,如約而至,天際的雲層給人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壓迫感,三輛車子依次在雨中勻速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