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堯冷笑著逼近周氏,“我何時說你做過什麼了?你這樣急著撇清自己本就是一種掩飾,我倒是覺得奇怪,你究竟在掩飾什麼呢?”
害了他姐姐還想裝作無辜的樣子?做夢也不看看時間。
“我……你這樣子的拿把劍逼著我不就是想要屈打成招麼?”周氏嘴硬的叫嚷道。
“莊子堯你給我放下!”莊建明想要上前卻又怕逼急了莊子堯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周家已經在來路上,若是岳父來了知曉了這樣的事,他怕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莊建明看向莊老爺子,“爹,你就看著四房的人這樣子囂張跋扈麼?大點兒的毛孩子竟然就敢拿著把劍架到長輩脖子上,是想要造反的麼?這個家還是老爺子做主呢!”
“老大你也不需要在我跟前裝好人,如今這事兒已經不單單是拿把劍的問題,你房裡的婆娘孩子存了那樣歹毒的心思你怎麼就不說道說道呢?你的人是人,那麼我們雅雅就不是了麼?你怎能這樣子的不要臉?我早些年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是個這樣子的人?枉費我一直那麼的敬重你,卻原來是我瞎了眼,把一隻披著人皮的畜/生當做天大的大善人敬重著!”莊建洲本是有些擔心莊子堯的,但見自己的兒子完全能夠保護自己,倒是欣慰得很,當下也火力全開,“我真是傻,大房?大房又怎麼著?大房就能隨意的/人放/火了麼?今日這事你大房若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是不介意把此事捅得人盡皆知的,左右我們一家子都是受害者,丟人的斷不會是我們的!”
“老四你簡直是胡說八道!父親還沒說話什麼時候就輪到你了?”莊建明連番被下了面子,當真是氣得心口憋了好大一口老血,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