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全部收拾了,哪裡又會有這麼多的事?
莊老爺子想說些什麼,卻在觸及楚墨塵冰冷不見底的眼時又閉了嘴。
“好你個周氏!你竟然對雅雅下此狠手?雅雅究竟是如何的罪與你了?她平日裡見了你那會不是規規矩矩的請安問好,究竟是哪裡對你不住竟讓你如此歹毒?”莊建洲一腳將周氏踹翻在地,揪著莊子奇的衣領將他拎起來,“今日雅雅與我說要來這裡找你,說是先生回老家辦事,子堯在功課上有些不懂的地方想要讓你這個大哥指點一二的,畢竟雅雅是個女子,我又不一定會有時間,你的學問是府裡最好的,故此才請求於你,卻是不知這一來便中/毒了!你倒給我說說,這是與你究竟有沒有關係?”
“你放開子奇!放開他!”周氏不顧身上的疼痛撲上來。
“老四!子奇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兒子,就算是他做了什麼,也還輪不到你來教訓他!”莊建明滿臉的陰鬱,一拍桌子與莊建洲對峙。
“輪不到我?怎麼就輪不到我?論理他害的是我的女兒!論輩分我是他四叔,哪一點輪不到我?你且與我說說?”莊建洲氣得冷笑,他當真是覺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大房裡的這一個二個的都是這麼的無恥。
楚風本是聽了楚墨塵的話準備將周氏和莊子奇都‘投井’的,但是莊建洲這個樣子卻是叫他沒辦法下手,他總不能去搶人吧?更何況,從王爺未來的岳父手裡搶人,他是不想活了嗎?
“你竟敢害我姐姐,我弄不死你!”
正在這個時候,莊子堯的身影一陣風一樣的衝了進來,兇狠如狼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莊子奇,一腳踹在他腿間,神色滿是煞氣,“你這樣該死的王八蛋竟敢對我姐姐下毒手!你真是該死!你怎麼不去死?如若你死了這府裡便是安生許多的吧?”
“莊子堯你怎麼說話的?你的教養都被狗吃了麼?”莊建明真是被這父子兩個氣得七竅生煙,老四就算了,莊子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愣頭青竟敢這樣子說他兒子?真真是反了天了!
“教養?你也配跟我談教養?”莊子堯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滿臉的諷刺鄙視的看著莊建明,“大伯,我叫你一聲大伯都是高抬舉你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夫人自己的兒子都做了些什麼好事兒,若我是你早就找根繩子自己個兒偷偷摸摸的吊死了,沒得活著丟人!”
莊子堯唯一的逆鱗就是莊嫻雅,誰敢動莊嫻雅那就是和他開戰,和他不死不休的節奏!不把他們全部都弄死弄殘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如由我來告訴你吧?”莊子堯也不管這屋裡各人的神色,徑直開口,“去年冬日臘月間我被人推入湖裡差點被害死的事你們都還記得吧?呵呵,府上的人都說沒看到,我當時就想弄死你們!那麼多的人看著莊子奇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把我推進湖裡,卻沒有一人前來救我,都只是站在一邊看著,如若不是姐姐病了起得晚些正好撞見,想來那天我就是死了的吧?”
“你這孽種你竟敢汙衊我的子奇!我打死你!”周氏瘋了一樣的竄起來撲向莊子奇,一臉的猙獰狠毒,“你們姐弟倆就是兩個喪門星!一個兩個的都想弄死我對不對?我就先弄死你!”
莊子堯只是冷眼瞧著周氏的動作,驀地從腰間抽出一把劍指著周氏的喉嚨,冰冷的笑道:“你再往前進一步,你再走一步啊!你走啊!你怎麼不走了?你不是要弄死我嗎?”
“你想幹什麼?那你殺了我好了,總之我沒做過的是不會承認的!”周氏覺得莊子堯是不敢殺她的,當即有恃無恐的恐嚇道,甚至作死的又往前走了一步。
殊不知如今的莊子堯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個任人欺凌的天真幼童,被莊嫻雅救起的那一刻,一切就都改變了,那個莊子堯早就在落水的時候就死了,如今剩下的這個,是從冰冷陰森的地獄裡爬出來的擇人而噬的惡鬼。
莊子堯手腕一轉,就挑斷了周氏的手筋,森然一笑,“我怎麼會殺你?我如今尚且年幼,如若是因為你這樣下作的人進了牢獄,這輩子豈不是都完了?那樣的話姐姐一定會傷心會難過的,我是不會讓姐姐傷心難過的,所以你放心好了。”
姐姐說過,對於那些對你不好的,欺負你的,害你的,摁到水裡不算什麼,把他們摁進水裡卻又不讓他們死掉,那才是最痛快的。
莊子堯一直都記得姐姐說這話的樣子,姐姐的所有要求他都會做到的,因為那是唯一疼他愛他會護著他寵著他的姐姐,誰也不能傷害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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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指環
? “你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