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意識的縮了縮身子。
一襲黑色長袍的人飄到床前,竟是完全不沾地的。
嘖,還是個高手!真是看得起她!
莊嫻雅在腦海裡過濾著,卻發現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所接觸到的人裡面,沒有能夠這樣腳不沾地行走的,所以……這人究竟是什麼鬼?
森冷的寒意漸漸靠近肌膚,莊嫻雅努力的平復著呼吸,讓自己的心跳不要太過劇烈,她想,重生說不定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尤其是這種出乎既定規則的事情,想一想就覺得好興奮。
一抹幽藍的寒光在湖南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眼,尖銳的刀鋒自莊嫻雅的上方直直的向著她的心臟刺下。
幾乎是在面板挨著刀鋒的一瞬間,莊嫻雅一個翻身從床上掉下來,與此同時,緊攥在手心的髮簪閃電般的扎進來人的腳上,兇狠的力道直接穿透了來人的腳背。
沒料到自己竟然會被發現,來人面色驟冷,抬腳就狠狠的踹向地上的莊嫻雅,力道之狠讓人膽寒。
然而莊嫻雅一擊得手之後便毫不挺溜地滾出老遠,眼見來人的腳向著自己踹來,漫不經心的側了個身,吹了吹髮簪上的血跡,朝著來人笑的燦爛無比,“黑色的呦!”
——擦!這是哪家養出來的變態?!
尼瑪,哪家的閨秀被刺殺之後還能笑得出來?
腳上傳來一股比一股劇烈的疼痛,來人看著莊嫻雅的眼底染上了濃烈的殺意,能在他到來之前就發現了他的蹤跡,還能夠在自保之餘狠辣果決的出擊,這樣的女……孩,一次不成功的話,就再也沒有成功的可能。
“呵呵,你想殺我?”莊嫻雅捏著小帕子擦乾金簪上的血跡,插在頭上,慢慢地靠近來人,嬌俏可憐的嗓音在漆黑寒冷的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