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香頌!”都胡權次咬牙切齒的瞪著柯木諸道。
都胡權次承認自己把香頌公主送到大秦是又別的用心,大秦現在的皇帝為何派秦之翦來西北他很清楚,除了要把他們的軍隊趕出去以外,還因為他對秦之翦的忌憚,只要秦之翦在一日他便一日不安心,而秦之翦也是他們匈奴的心腹大患,他送香頌公主過去,其實是要聯合大秦的皇帝一起對付秦之翦的,他以為自己提出這個條件以後,大秦的皇帝會很乾脆的答應下來,畢竟三座城池對大秦來說並不算什麼,而能出去秦之翦,無疑是解除了大秦皇帝的一塊心病,可是看秦之翦的樣子,大秦的皇帝好像並沒有和他合作的意思,這樣一來他就覺得自己把心愛的香頌送過去也是白費了,畢竟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如果能不送還是不送好的!
“父王,兒臣相信大將軍的話,大秦的皇帝必定會想除去秦之翦的,只要能除去秦之翦,要兒臣做是都可以!”說話間,一個穿著雪白色大氅,腳蹬大紅小羊皮靴,頭上用天鵝絨織造的絨線纏繞著滿頭辮子,細眉大眼嘴唇紅潤豐厚的美麗少女走了進來,一臉堅定的望著都胡權次。
“香頌!”都胡權次看了一眼少女,眉頭皺了一下。
“公主!”柯木諸上前單手撫胸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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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和親(祝人在江南中親愛的生日快樂)
“大將軍!”香頌看了柯木諸一眼,點了點頭,才望向都胡權次,再次堅定的道:“父王,兒臣相信大將軍的訊息沒有錯,大秦前不久才換了皇帝,新皇帝是藉助秦之翦的兵力才坐上龍椅,他現在必定忌憚秦之翦手裡的兵權,急欲奪走他手上的兵權,若是秦之翦來迎親,手上的兵權必定要交給他人,只要秦之翦手裡沒有兵權,大秦的皇帝必定會想方設法的除了秦之翦,只要沒有秦之翦,大秦還不是我們匈奴的囊中之物?為了匈奴,為了父王,兒臣願意犧牲一切!”
“香頌!朕的好女兒,朕沒有白疼你!”香頌的話讓都胡權次感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可是你要曉得即便你去了大秦,大秦的皇帝不想跟我們合作的話,你在那裡會過的很痛苦!”
香頌臉上的表情未動,“兒臣不怕,兒臣說了,只要為了匈奴,為何父王,兒臣願意犧牲一切!”
看著香頌不容置疑的忠誠,都胡權次深感安慰的點了點頭,“好吧,你是朕的好女兒,不管你這次去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你為朕,為匈奴做出的犧牲朕一定會記著,朕一定會為你準備最好的嫁妝!”
“父王,兒臣不用嫁妝!”香頌搖頭,面色一冷,“反正那些嫁妝也會歸大秦所有,兒臣不願意浪費匈奴的一絲線,一粒糧食!”
都胡權次真的被感動了,他是何其有幸才能生一個這樣好的女兒,他感覺自己沒有白疼她,不曉得怎麼表達自己身為父親的自豪,不住的點著頭,口中連聲說好。
得到都胡權次的同意,香頌便離開了都胡權次的大帳,默默的在外面等著,沒過一會柯木諸也走了出來,看了香頌一眼,便被她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湖邊。
“公主真是深明大義,王上方才一直都在跟微臣誇讚公主。”
香頌臉上浮現冷笑,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美目冷的一絲溫度也沒有,“大將軍,你明明曉得我是為何才執意要去大秦又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
柯木諸眉頭微微一動,抬頭望著香頌,見她眼神冰冷如利劍一眼射向自己,微微愣了一下,“公主難道是為了烏立邪”
“住口!你沒有資格說出他的名字!”柯木諸剛說出烏立邪的名字,香頌公主眼睛一瞠,抽出腰間的軟鞭便朝他甩了過去,不過看樣子她只是想嚇一嚇他,並沒有真的打在他的身上,便手一收,緊緊攥住了軟鞭,憤怒的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跟我父王說要攻打大秦,又逼著烏立邪去大秦做細作,他也不會死,他死的那麼慘,連屍首都運不會來,你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難道不會夢到他嗎?”
“公主,烏立邪雖然是微臣的弟弟,更是我們匈奴的臣民,自然要為匈奴做事!沒有能完成任務是他的失職,公主怎麼能把責任怪在微臣的身上,別說他是公主的心上人,就算他是公主的駙馬,朝廷需要他的時候,他也應該挺身而出!”柯木諸面色也變得鐵青了起來,咬牙說道,烏立邪是他的弟弟,同父同母的親弟弟,他們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他是匈奴的第一勇士,他的弟弟烏立邪僅次於他,他相信烏立邪的能力,所以讓他去大秦,而且烏立邪也帶回了很多大秦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