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面子,硬憋著沒有傳訊息給上面,只等著秦之翦的正面回應。
秦之翦倒也沒有讓他等很久,派了使臣去往匈奴,直接就要接他交出所有大秦的城池,至於那個什麼公主,既然匈奴願意給,他們就勉為其難的手下,囂張神氣的樣子讓柯木諸差點把拳頭捏碎,卻也不敢動他分毫,好吃好喝的供著,自己快馬加鞭的回了都城找單于都胡權次商量。
“要所有的城池?還想娶公主?”都胡權次聽完柯木諸說的話從鋪著虎皮的大椅上站了起來,魁梧的身材陪著一臉的橫肉,再把眼睛瞪的溜圓,看上去倒是很有威嚴,“柯木諸,你當初是怎麼跟朕說的,你不是說有辦法阻止秦之翦來西北嗎?若不是聽了你的話,朕怎麼會答應撕毀匈奴與大秦的合約,讓你帶兵攻打大秦的城池?你還記不記得朕是為何答應你的?若不是因為旱災嚴重,草原枯黃一片,死了那麼多的牛羊,百姓生活不下去,朕會答應讓你這麼做嗎?還徵集了所有的銀糧保證前方的供應,怎麼,現在秦之翦來了,你就要夾著尾巴逃回來了?你這個樣子像我匈奴的的第一勇士嗎?簡直就像草原上的柴狗,愚蠢又貪婪!”
柯木諸被都胡權次罵的頭都太不起來,他這個匈奴的第一勇士已經不是第一次敗在秦之翦的手上了,幾年前秦之翦打敗匈奴的那隻不敗之軍就是他訓練出來並率領的,卻被秦之翦一舉打敗,讓不敗之軍和他都成了笑柄,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為了報仇,他處心積慮終於從派去大秦的細作那裡得知秦之翦如今也有了軟肋,原想兩面一起出擊,一邊抓住秦之翦的軟肋,也就是他的未婚妻金鎏,一面攻打大秦的搶奪城池,也是天隨人願,匈奴突然大旱,讓一直不支援他的都胡權次也答應了他的請求,只是沒想到的是,他在大秦潛伏了那麼久的人卻沒有能抓住金鎏,他的親弟弟烏立邪就這麼送了命。
而現在秦之翦不僅來了西北,而且兵強馬壯用兵如神比幾年前更甚,讓他一點招架能力都沒有,好不容易帶下的城池一座座的被搶走,最讓他頭疼的還不是這個,而是糧草也開始短缺了起來,沒有糧草兵士們吃不飽又這麼能打仗?
“王上,秦之翦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匈奴大軍勇猛善戰,若不是因為糧草短缺,將士們吃不飽無裡應戰,哪裡會像現在這樣狼狽!”
“糧草?”都胡權次冷笑了一聲,面目猙獰“為了這場戰爭,你可曉得我們耗費了多少糧草,現在就是都城的百姓都吃不飽,更不用說其他地方的百姓了,如今百姓怨聲載道,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散佈謠言說是因為朕昏庸無能,才被你這個急功近利的殲臣所蠱惑,撕毀條約,打破好不容易建立的和平,柯木諸,你到現在還想怪朕沒有去全力支援你嗎?”
都胡權次口中說的是匈奴的百姓,其實他更擔心匈奴的權貴大臣們對他的意見,這些人若是集結起來一起造反,那他這個王也別想當了,此時他真是後悔莫及,以前匈奴只在大秦的邊城騷擾一下,搶些糧食和東西,倒也相安無事,若不是柯木諸這個戰爭狂提起佔領大秦的城池,搶奪更多的糧食和東西,他也不會一時頭腦發熱跟著柯木諸一起發瘋,現在被收拾了一次還不夠,又撕毀條約再次攻打大秦,還把大秦殺了個措手不及,奪下十幾個城池,說實話一開始他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運回來不少東西,可是後來他發現這場戰打的時間越長,他們的損失反而越大,所有的人都衝到了前線抵禦秦之翦的軍隊,被佔領的城池裡面的東西都被大秦的百姓想方設法的藏了起來,就算藏不了燒了也不讓他們搶奪,雖然這也是他們年年搶奪的結果,可是這些他不管,他只知道柯木諸還要他不間斷的往前線送糧草,這樣的結果簡直與他之前的設想差了十萬八千里。
所以為了結束這場戰爭他才會想到要退還城池,只留下靠近邊界的三座城池,甚至為了讓大秦的皇帝不追究他們撕毀條約,還願意把自己最寵愛的香頌公主送過去和親。
看著柯木諸被自己罵的頭都抬不起來,他只恨自己竟然信了他這個沒用的東西,戰勝不了秦之翦,每每都敗在他的手上!
“微臣該死,是微臣無能,讓王上為難,現在看來也只有答應秦之翦的要求,退還所有的城池,在把香頌公主送過去。”見都胡權次氣的臉色發青,恨不得上來咬自己,柯木諸雙膝著地跪了下來,“況且王上送香頌公主過去不是還有後招嗎?說不得這一次我們可以置秦之翦於死地呢,大秦的新皇帝不也很畏懼秦之翦的兵權嗎?”
“若真是這樣的話,大秦的皇帝應該高高興興的答應我們的要求,而不應該讓秦之翦要回剩下的三座城池,還出言羞